在二十五岁生日前夕,沈浚齐在公司系统里提交份辞职报告,并在之后,和人资部经理见面。
此时,沈浚齐在金陆已经工作十个月,离陆桓继任金陆董事长,也快三个月。
在人资部经理眼里,沈浚齐来得任性,来得有理,离开也是有理却也任性。不过,没有个hr会违背自己判断在沈浚齐评价上写下个“不”字,他工作足够优秀,在新城港口项目中,也扛下不小压力。
“你想去求学?”
人资部经理知道,沈浚齐辞职肯定是和陆桓商量过,只是这个求学理由看起来却显得有些苍白——对于沈浚齐而言,接下来这几年是事业黄金期,重返校园对沈浚齐而言存在着定风险,对于公司来说,也是人才流失。
这是份肯定会被批下来辞职报告,只是作为同事,也作为公司人事方面管理者,经理希望沈浚齐能再考虑下。
“考虑清楚。”沈浚齐坦言,”真很抱歉,到这个年纪才开始考虑人生规划,公司尽力培养,能做却有限。”
经理大概知道些沈浚齐身上事情,听到他这说,说:“这个年纪不算晚,很多人活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想做什。”
沈浚齐说:“以前也不知道。”
他偏过头,越过经理肩膀看向门外。个人影从门口飘过,沈浚齐忍不住笑:”现在知道。”
陆桓已经习惯在沈浚齐被上司叫去谈话时去门口溜圈,只不过以前是不着痕迹,这次却是大大方方——能在公司护犊子机会少,有时候陆桓想起来,觉得沈浚齐这走,工作顿时少不少趣味。
然而求学这件事,却是陆桓主动给沈浚齐提。
即使想方设法降低那些糟心事对沈浚齐影响,可是沈浚齐这几个月依然过得有些艰难,他不能去回忆过去事情,旦去想,就是长久迷茫和伤痛。
这个世界上,没有未来人很多,可是没有过去人,全金沙市只有沈浚齐个。
“去念书吧,贝贝,想当看星星科学家,现在还有机会。”
在和沈浚齐提起这件事时候,陆桓已经私下回趟母校,找到教务处和当年导师,陆桓是这位导师得意门生,这多年来,导师提起陆桓来就是可惜,平日里陆桓在各种场合遇到他,免不听他唠叨几句,只有这回,他来得理直气壮。
陆桓说:“您直说断学业很可惜,所以这次,拖家带口回母校弥补当年错误。”
导师正在喝茶,听到这话眉毛皱:“拖家带口?怎没听说?新闻也没写啊?”
把茶杯往桌上搁下,导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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