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浚齐知道,幻想只能是幻想。
就像他给焦琴说样,等切都结束,如果还有机会,他想和陆桓在起。可是这切到底什时候能结束,沈浚齐心里没有点底。
比起自己人生,这段看起来永远不能结过去,才是他最深绝望。
“好点吗?”
陆桓看到沈浚齐又变得消沉,把手里杂志放下,伸出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沈浚齐不想让陆桓察觉自己在胡思乱想:“好点。”
坐会儿,他又问陆桓:“真要换心理医生吗?”
陆桓说:“贝贝,心理医生完全看你自己决定,你可以选择去,也可以选择不去,但是真不建议你再去见钟乐明。”
沈浚齐说:“那还是不看吧。”
他依然不想对外人道出那些事情,即使那些是专业心理医生,但他接下来这段时间也不想去见钟乐明,除非钟乐明把所有知道事情都向他坦白——他害怕钟乐明那种欲遮欲掩语气。
人和人之间,最可怕是猜疑。
沈浚齐慢慢向陆桓肩膀靠过去,这个高大男人在无数个夜晚给他安心力量,沈浚齐不想因为胡思乱想对他产生误会。
陆桓抱住他。
两人正享受着着安宁时刻,陆桓电话突然响。
陆桓拿出手机看,是陆枫。
沈浚齐看到陆桓迟疑会儿。
“去上个卫生间。”
看到陆桓表情,他知道这个电话应该是不方便让他听到,便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陆桓拉住他,让他坐下来。
“去外面接。”他把电话先按掉,“等回来,起去挑两件衣服。”
这通电话来得及时。
电话接通,陆枫就告诉陆桓个消息。
“哥,钟乐明身上果然有问题。”
陆桓问:“怎说?”
陆枫说:“钟乐明有几次出境记录不对劲,而且经常去缅甸边境。”
陆桓问:“他个心理医生,去缅甸边境做什?”
陆枫说:“他这些异常出境记录全都是游轮出行,他去缅甸边境,去是都是德宏和腾冲。”
德宏和腾冲靠近缅甸木姐、南坎,黑赌场极多,也是很多跨境洗钱组织猖獗地方。钟乐明出行游轮多是大型游轮,几乎全都设置赌场。
陆桓问:“他好赌?”
陆桓觉得有点奇怪,如果钟乐明好赌,那不可能在个人征信记录及资产情况上没有留下点痕迹,甚至除和担保公司那几次未成交来往之外,钟乐明也没有任何借钱记录。
陆枫说:“他有赌博迹象也是年多以前才开始,两年前,他打算和妻子离婚,后来没能成功,然后便沉迷赌博。是不是很奇怪,很多人都是因为赌博才离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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