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堪时,也想过要不要换个医生。但是很多时候,在面对陌生人时,他还是没有勇气将过去那些事道出来,就连陆桓,也只是半猜半问,才知道过去那些事。
陆桓看着他,等着他答案。
沈浚齐想说不。他生活里已经习惯个叫钟乐明心理医生,他很难再去接受第二个。
可陆桓目光却有种让人愿意依靠力量,沈浚齐鬼使神差地说道:“听陆桓。”
钟乐明气急眼。
“浚齐,你怎也糊涂呢?”
“糊涂?”陆桓冷着声音问,“钟医生这是在质疑脑子不清醒?”
钟乐明看到陆桓明显动怒,连忙说:”不是,陆总,很多事情真不能凭感觉来行事,是专业医生——”
陆桓懒得再和钟乐明说下去,他打断钟乐明,说:“钟医生,就这说定,下次有机会起吃饭。”
沈浚齐也和钟乐明道别,看起来无心再讨论这事,他有些疲惫,只想早点回去休息。钟乐明知道陆桓这人强势,做过决定不会轻易改变,只有从沈浚齐这边下手:“浚齐,你自己事情,你还是要自己做决定。”
沈浚齐头疼:“再说吧,先回去。”
不容钟乐明再解释,陆桓牵着沈浚齐手转身离开,钟乐明直接傻眼。
怎办?
钟乐明心里慌乱无措,可是又不能追上去强迫沈浚齐听自己留下来,只有眼睁睁看着沈浚齐跟着陆桓走远,心里后悔万分。
他不该把沈浚齐逼得太紧,让沈浚齐异常被他周围人发现。
可是时间太紧张,沈浚齐这枚棋子,迟迟不在棋局里动步,导致其他事情也随之滞后,已经引得有些人很不满。
钟乐明在楼下吹会儿冷风,他越想越觉得惊慌。
沈浚齐是棋子,他又何尝不是,失去用途,他又该怎办?
*
陆桓没有带着沈浚齐回家,而是把车停在金沙大厦贵宾室,让沈浚齐在里面休息会儿。
天气转凉,加上过些天陆桓打算带着沈浚齐回家过元旦,需要给沈浚齐添置些衣服。沈浚齐窝在柔软沙发里,手里捧着杯姜茶慢慢喝着,陆桓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摸摸他额头。
“看你这无精打采样子,还以为你发烧。“
沈浚齐把茶杯放下:“你是不是很讨厌钟医生?”
“讨厌?”陆桓收回手,抽出托盘里杂志,“为什要讨厌他?”
沈浚齐说:”你对他……非常不客气。“
陆桓说:”贝贝,那是你心太软。“
沈浚齐说:”和钟医生是朋友。“
陆桓说:”贝贝,不能因为钟医生是你朋友,你就完全不对他行医水平产生质疑。你没发现你每次和他见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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