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盒草莓,自己洗吃,别折腾那些橙子。”
沈浚齐说:“好。”
他准备挂电话,陆桓说:“来个飞吻。”
沈浚齐想拒绝掉:“飞吻照片,是不是看起来会很丑?”
陆桓说:“你在电话里亲下就行,大声点儿。”
沈浚齐问:“你是不是又喝高?”
这情人也太不懂情趣,陆桓说:“要是喝多,现在你就该脱衣服拍照片发给。说起来,你性、感内衣和空少制服到底买没有?怎就没看到有动静。”
沈浚齐想到陆桓在办公室里说这些话,就感觉有点窒息:“今晚就买——”
陆桓说:“多买几套,有其他好看也买上,不要心疼钱。”
“……”
沈浚齐在电话里重重亲下,堵住陆桓嘴。
陆桓心情很好。秘书进门时,看到陆桓竟然露出微笑,然而下秒,他又恢复平时工作表情。
“材料都准备好?”
秘书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准备好,是程总和您看过最终版本,两份胶印版,份电子档。”
陆桓站起来:“好,让司机在楼下等。”
陆桓大概能猜到今晚陆钧让他回家是为什。
前些日子程葛把沈浚齐骗走之后,陆桓就把他派到外地筹备个慈善项目,这个慈善项目金陆投资只是参与方,并不是发起人,派公司副总裁程葛去,很明显就会有下步人事变动。
高层人事变动很正常,但是像程葛这种和公司利益息息相关功臣,突然被发配外地,那是相当不正常。
陆钧平时是不怎管事,这次,却不得不发问。
果然,陆桓刚回家,陆钧就没给他好脸色看。
“你真是糊涂!”
陆桓这三十年来,第次被陆钧如此骂道。
“你说你最近是怎回事?把聂辰请来参谋,你身边人把人家弄伤不说,还把人家赶回老家?你让怎给他母亲交代?还有程葛,人家辛辛苦苦为你奉献十多年,把你身边那人得罪,你就把他给发配到外地去,你让人家心寒不心寒?”
陆桓在书房里坐下来,认真听陆钧骂完。
陆钧到更年期,话总是无比多,翻来覆去地念叨,就差直接骂陆桓是被美色迷眼昏君。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来历?他父亲,也是参加这个港口项目投资商竞标,就是因为竞标失败又被合作伙伴卷走钱,才会落得这个下场,你知道他找上你是什目吗?你能把他放在身边吗?”
陆桓说:“知道。”
看到陆桓还是这平静,陆钧气得发抖:“知道还故意这做?你是嫌事太少是吧?”
陆桓说:“爸,沈浚齐事情您可以放心,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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