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在那头乐着。
“笑屁啊，”丁霁说，“你先肉麻
。”
“那你还这
配合，”林无隅笑着说，“
还不能喜上眉梢
会儿。”
“还没睡吗？”丁霁问。
“准备睡
，就是拉窗帘看到下雪，”林无隅说，“就赶紧让你看看。”
“年年都下雪，”丁霁说，“你是以前冬天没出过门儿吗？”
林无隅笑会儿，声音放轻：“这是个记忆节点。”
“怎？”丁霁问。
“背书时候，就会找这样点，”林无隅说，“开集逆象是开集……”
“……什？”丁霁愣愣。
“前桌衣服是绿色。”林无隅说。
“啊？”丁霁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哦。”
“那年大年二十九下雪，”林无隅说，“在电话里告诉你。”
“嗯？”丁霁又有点儿迷糊。
“爱你。”林无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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