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看着他，“不用吧，弄得跟……那什
样。”
“这是赔礼道歉，”林无隅说，“折腾奶奶这通，总得有点儿表示，跟那什不是回事。”
“行吧。”丁霁点头，“那你结账。”
“什时候还
钱？”林无隅拿出手机扫码。
“靠，”丁霁说，“会儿就还你钱，你要敢不要，就抽你。”
林无隅笑
：“那不要。”
“真他妈欠。”丁霁说。
回到奶奶家楼下那条街
时候，林无隅隔着老远就往奶奶家窗户那儿看眼，平时奶奶知道丁霁要回来，都会趴在窗口往下看。
今天窗户是关着。
……当然，奶奶并不知道他们什时候回来，而且这大风，奶奶作为个智商健全甚至略高老太太，理论上不会趴在那儿等着。
但他们快到楼下时候，丁霁抬头看眼，就立马挥起胳膊，有些心疼地说：“老太太也不嫌风大！”
林无隅赶紧跟着往上看过去。
奶奶已经趴在窗口。
“时间掐这准？”林无隅犹豫下，看到刘金鹏也开始挥手时，他也举起胳膊，冲上面挥挥。
“料酒买吗？”奶奶喊。
“买！”三个人整齐地回答。
“快上来。”奶奶招手。
“哎！”三个人再次整齐地回答。
还差层才到奶奶家，林无隅已经闻到香味，他对奶奶做菜印象很深，闻就能闻出来，这是奶奶菜。
而且他还闻到炸油饼香味。
“奶奶炸油饼。”他小声说。
“你鼻子可以啊，就闻到炖鸭子味儿。”刘金鹏说。
“肯定大桌子菜，”丁霁往上跑两步，又慢下来，“肯定。”
“走。”林无隅在后面轻轻戳下他后腰。
丁霁蹭蹭地往上跑。
奶奶跟以前样，还是站在门口，看到他们上来，就张开胳膊：“冻坏没有？”
“奶奶，”丁霁只觉得鼻子酸，冲过去抱紧奶奶，“不冷。”
“进屋吧，会儿就吃饭，”奶奶拍着他后背，“别哭啊，小姑父和小绿豆都在呢，你哭豆儿又要笑你。”
“嗯。”丁霁吸吸鼻子，笑笑。
“奶奶！”刘金鹏挤开丁霁，跟奶奶也抱抱，“闻到桌子好菜，闻对没？”
“这还用闻吗！”奶奶笑着说，“你过来吃饭奶奶什时候只有半桌子菜。”
“先去偷吃点儿。”刘金鹏说。
“去吧。”奶奶拍他下。
林无隅站到奶奶跟前儿时候，奶奶脸上笑容没有改变，抬手轻轻在他脸上拍拍：“前头还没注意，这小神仙瘦不少啊？”
林无隅突然感觉自己深刻地体会到丁霁为什会在大街上当场就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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