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从床边蹦三尺高跳到窗户边儿时候,看到林无隅抹抹嘴。
他下意识地跟着也抹把。
这叫什事儿!
就这突如其来点儿防备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达成初吻成就?
浪漫何在?
粉红泡泡也没有啊!
就感觉晕头转向还挺……愉快。
丁霁看着在这个虽然简短但步骤齐全初吻过后抹把嘴就跟死过去样躺床上动不动林无隅。
完事儿?
就睡?
“林无隅?”丁霁站在窗边,感觉自己声音都有些飘忽。
“嗯。”林无隅应声。
丁霁不知道该说什。
“过来,”林无隅过小会儿才翻个身,身上毛巾和冰棍儿袋子稀里哗啦地掉床,“跑那远干嘛。”
“就两步距离也叫远吗?”丁霁走回床边。
“你……”林无隅清清嗓子,“不难受吧?”
“你是在跟讨论你吻技吗?”丁霁有些吃惊。
“你有对比?”林无隅问。
“没啊,”丁霁说,“又没……”
“那跟你讨论得着吗?”林无隅说。
丁霁没忍住笑起来,撑着床沿儿笑半天。
突然感觉轻松多,没有想像中尴尬,也没有什不适,甚至看着林无隅时,有跟平时都不样亲密感。
林无隅捏捏他手指:“是想问,你没有什心理上……不舒服吧?”
“没有,”丁霁说,“感觉刚啃得挺起劲。”
林无隅没说话,愣会儿之后在黑暗中无声地笑起来,笑得人都抖。
“怎,”丁霁啧声,“陈述事实呢,你不也是,都没经验,谁也别笑谁。”
“嗯。”林无隅点点头。
“你还跟这儿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呢。”丁霁说。
“你还蹦到窗户那儿去呢,窗户要没栏杆你都出去。”林无隅说。
“你还抹嘴呢。”丁霁说。
“你没抹?”林无隅笑起来。
“你还躺这儿不敢动呢。”丁霁说。
“……咱俩成熟点儿吧。”林无隅说。
“没词儿就让人成熟,”丁霁把床上乱七八糟毛巾和袋子都收到块儿,又摸摸林无隅脑门儿,“念在你是个病人,不跟你争。”
“你刚是不是吃冰棍儿?”林无隅问。
丁霁愣愣。
“牛奶冰。”林无隅说。
“……是。”丁霁叹口气。
“算出来,”林无隅学着他样子掐掐手指,“今天有人要偷吃退烧用冰棍儿,唯个牛奶冰,别都是绿豆冰。”
“两根儿牛奶。”丁霁说。
“也想吃牛奶冰。”林无隅说。
“去给你拿。”丁霁抓着把毛巾出门。
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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