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对于芝麻酱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异议,直接就叫上。
“芝麻酱会儿就带回去啊,”胡媛媛拿张湿巾在猫脸上擦着,又看看它牙,“这猫有八九个月大,肯定能挺过来,下午带它去看病,然后带回家啊。”
“就是拿来给你,就你那儿有地方让它待着。”孙问渠说。
“来,大侄,子,”马亮冲方驰招招手,“过来给叔磕,磕个头。”
方驰乐:“这什规矩啊?”
“拜年,压,压岁钱。”马亮说。
方驰坐到马亮身边,用脑门儿往他肩上磕两下:“亮子叔叔过年好。”
又转头冲正在逗猫胡媛媛说:“媛媛嫂儿过年好。”
“乖,”马亮拿个红包递给他,“叔和婶儿祝,祝你雄,风大振。”
“……谢谢。”方驰接过红包笑半天。
上菜还有会儿,马亮和孙问渠很快切入正题开始说陶事儿。
方驰在边儿喝着热茶,这个坑靠着很舒服,桌子能把人遮掉半,他这会儿就是拉过孙问渠手塞裤子里也没人能看见。
当然,他不敢这嚣张,只是拉孙问渠手放在腿上轻轻捏着。
孙问渠手稍微有点儿凉,方驰想给他捂热,在他手背上搓着,没搓两下,孙问渠手轻轻抽下。
方驰停停,这动作不是要把手抽走,像是搓疼。
自己也没使劲啊,孙问渠现在娇气都上个新台阶?他低头看看孙问渠手,眼看过去就愣。
孙问渠手背上有块青紫。
他凑过去又盯着看看,看见血管上针眼,三个。
“你……”他转过头看着孙问渠。
孙问渠正跟马亮说着话,没注意他这边,他想想又没说下去。
方驰觉得现在自己变得非常有耐心,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磨还是怎着,直到这顿饭吃完,他都忍着没问,又等着马亮和孙问渠继续聊个多小时正事儿。
三点多他们从饭店出来回到车上,方驰才问句:“前几天不是你陪亮子叔叔去医院吧?”
“嗯?”孙问渠看他眼。
“是他陪你去医院吧?”方驰拉起他手,“看这针眼儿,那只手也有吧?”
孙问渠笑:“说怎突然不搓手呢。”
“你怎回事儿啊?”方驰皱着眉,“算下时间,就是你去家以后第二天,你是不是着凉?”
“嗯,太娇气嘛,吹点儿风就发烧。”孙问渠说。
“你是不是吹很长时间风?”方驰很敏感地追问,“爷爷说你在河滩上等着,等多久?”
“十来分钟吧,”孙问渠想想,“也没多久,那天就是风太大。”
方驰拧着眉,把他两只手都拉过来看看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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