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
孙问渠听着他半天也没说出
句整话，笑得肩都抖
：“都有。”
“……哦。”方驰应声。
“怎
？”孙问渠翻个身跟他面对面地侧躺着，“你是想上
还是想被上啊？”
“……靠。”方驰愣，瞪着他好半天。
“你不就想说这个，”孙问渠手指在他嘴唇上点点，“等你绕来绕去磕磕巴巴天亮估计都没说出来。”
方驰笑笑。
“没回答呢？”孙问渠说。
“……”方驰感觉得空调
凉风吹到他身上，但却还是因为紧张和不好意思冒着汗，“不知道，又……没试过……大概……”
孙问渠勾着嘴角，带着抹不明显笑容。
“大概是……”方驰咬咬嘴唇，飞快地说句，“想上你，反正梦到你时候你都在下边儿。”
孙问渠笑起来凑过去在他鼻尖上亲下，翻个身对着墙，搂过黄总：“睡吧。”
“让不让啊？”方驰感觉这话说出来之后脸皮都厚不少，追这句居然都没脸红。
“你要就让，”孙问渠说，“就怕现在让你上你也不敢，什时候憋不住再说吧。”
方驰啧声，伸手搂着他往自己怀里狠狠拽，搂紧。
孙问渠这话倒是没说话，他确是……不敢，别说这还是在家里，就算是现在去开个房，他感觉自己也会手足无措，说不定还会被孙问渠这个老男人嘲笑……想到孙问渠时不时就会挂在嘴角嘲弄笑容，他很不爽地把腿也搭到孙问渠身上，手脚并用地把孙问渠裹在怀里。
“哎……哟……”孙问渠无奈地小声叹口气。
方驰早上是被楼下笑闹声吵醒，睁眼时候发现孙问渠已经起床，正拿着杯茶站在窗边往下看着。
“怎这早？”方驰揉着眼睛坐起来，扯扯裤子。
“你这些同学，磕药吧，”孙问渠敲敲杯子，“没到六点就起来。”
“都挤客厅地上睡，”方驰下床，走到他身后搂着，下巴搁他肩上，“有个醒，全都没法睡。”
“今天你们什安排？”孙问渠喝口茶。
“进山，”方驰说，“上学期就说考完要进山玩，今天带他们进山转转，估计得天，背着吃进去。”
“太好。”孙问渠说。
“好什好啊。”方驰侧过脸咬咬他耳垂。
“能清静天，”孙问渠说，“你这天撸八回扛不住。”
方驰听乐：“什时候天撸八回啊。”
“要不拦着感觉你能从早撸到晚，”孙问渠啧声，“身体素质倒是真不错。”
“没那饥渴！”方驰在他腰上掐把，“这不是……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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