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没说话，过
会儿奶奶才问句：“摸你？”
方驰在电话那边下乐出声：“
都说他们听不懂。”
“不摸，”孙问渠蹲到奶奶身边很有耐心地解释，“就是考试，按高考那
来考次试，方驰考得不错。”
“哦，”爷爷明白过来，笑着说，“那好那好，没白费这长时间学习啊。”
“说是在班上能排前十名，挺厉害
，”孙问渠说，“他以前估计倒数十名以内吧。”
“没有倒数过！”方驰说。
“那前进不少啊，”爷爷说，“这孩子，没看出来还挺能学。”
“嗯，这要给评个奖，就是进步奖。”孙问渠笑着说。
“得奖啊？”奶奶马上说，“有奖金吧？”
方驰在那边乐得不行，孙问渠只得点点头：“有，有。”
“让他别存着，也别往家拿，买点儿好吃补补身体。”奶奶说。
“好。”孙问渠点头。
孙问渠跟方驰又聊几句，方驰听起来心情不错，他把电话给爷爷，方驰又跟爷爷聊快半小时才挂电话。
这大概是憋挺长时间没好好跟人说话吧。
孙问渠笑笑，拿过手机给方驰发个红包，2666。
方驰领红包之后马上发过来句-
靠，怎这多啊，你干嘛啊？-
奖金啊，奶奶说奖金别存着，也别往家拿，买点儿好吃补补-
……你钱省点儿吧，只出不进-
这儿要进就次性进笔大，你还操上这个心。
方驰没再说别，只是几分钟之后也给他发个红包。
孙问渠皱皱眉，想着方驰是不是矫情地把2666又给他发回来，结果点开看就笑起起来。
块八毛八。
他看着这个188笑老半天都没停下来。
孙问渠几次想过要不要去看看方驰，但最后都决定还是不去，方驰现在状态不错，跟他联系不多，看得出心很静，孙问渠觉得还是不要打破现在这样节奏。
猴子花盆和帅帅花盆都被孙问渠搬到天台上，天暖，这些花开得越来越漂亮。这花开时间挺长，点点开，点点落，然后再开时候花会变得更多些。
孙问渠直没查到这是什花，只是每天都给这些花拍张照片。
五月末时候花已经在小小枝叶上开满。
“你有空回，回来趟，”马亮打电话过来。
“嗯？”孙问渠坐在山里小溪边看水。
“你上回给，给看那个瓶，瓶子，”马亮说，“器形有点儿怪，怪怪，想看，实物。”
“嗯，那……”孙问渠想想，“就这两天吧，正好方驰还周考试。”
“你陪，陪考？”马亮问。
“给加个油呗，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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