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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对着窗外沉思着。
方驰把猫砂换,去楼下扔掉,上楼时候听到自己手机在响。
他心里先是跳,着急着拿钥匙开门,但再听,又不着急,不是孙问渠,孙问渠来电铃声他另外设,如果听到“们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那才是孙问渠。
他进屋,边换鞋边拿过鞋柜上手机看眼,是肖鸣。
“你怎回事儿啊?”方驰接起电话,“你妈说你病得起不来床。”
“……差不多吧。”肖鸣说。
“怎?”方驰问,肖鸣声音听起不太有精神,但感觉又不像是生病。
“你在家吗?”肖鸣问他,声音里夹着风声,听着像是在街上。
方驰看眼时间:“你在哪儿?”
“快到你们小区,”肖鸣说,“你给带件外套出来吧。”
“外套?”方驰愣,“你光着?”
“没外套也不至于就光着吧,”肖鸣叹口气,“帮拿件厚外套出来,大概还五分钟就到。”
“行。”方驰挂电话。
他不知道肖鸣这是怎,但还是马上进屋从柜子里拿出自己最厚那件羽绒服,他平时很少穿这件,太长,跑步不方便。
他抱着这件羽绒服跑到小区大门口,正想给肖鸣打个电话再问问是从哪个方向过来他好迎过去时候,看到右边路上半跑着过来个人。
就穿着件厚毛衣。
虽说现在已经立春,小花们也开始绽放那朵两朵,但上周还下雪,老北风还很敬业地没有休息,就穿成这样,不病也像是找病。
“你干嘛这是?”方驰跑过去把衣服往他怀里塞。
“谢,”肖鸣把衣服穿上,把拉链拉好之后像是松口气似往旁边树上靠,“哎,冻死。”
肖鸣左脸有点儿肿,看就知道这至少是两个巴掌才能扇出来效果。
“你被谁打?”方驰问。
“没。”肖鸣吸吸鼻子。
方驰没说话,盯着他。
过好半天肖鸣才叹口气:“妈。”
“你怎惹你妈?”方驰问,肖鸣他妈挺泼辣,但对肖鸣很好,连带对他们这些同学朋友也都挺和气。
“你说呢?”肖鸣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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