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文端着相机过来
。
孙问渠乐
会儿，往四周看看，他们
人都散开正到处看着，有爬石头上去，有往林子边上老树上爬，他扔下包也转转。
转两圈还差点儿踩到石头摔跤，也没看到方驰。
“得亏是买登山鞋，”孙问渠回头看到马亮也正转悠着，“要不得摔死
。”
“没这鞋你根，根本到不，这儿。”马亮啧声，点根烟原地蹲下。
“注意环保，”孙问渠指指四周，“多难得老林子。”
马亮没说话，从兜里掏个小铁盒出来往里弹弹烟灰。
“儿子怎
没影儿？”孙问渠也蹲下。
“往那……那边儿去，”马亮指指前面，“估计探，探路。”
孙问渠站起来，往前面走过去：“看看去。”
“看，看什，看，”马亮笑着说，“祸害花骨，骨嘟呢吧。”
脚底下没有平整路面，孙问渠没功夫跟马亮贫嘴，只是回手冲他竖竖中指。
往前走没多远，小山道就转进林子里，地上都是湿滑石头，石缝里还能看到细细水流。
孙问渠正琢磨着方驰能钻到哪儿去，抬头看到前面树下有烟冒出来。
躲这儿抽烟呢？
“方驰？”孙问渠喊声，往那边走过去。
“干嘛。”前面传来方驰声音。
“你躲这儿干嘛呢？”孙问渠看到方驰，站在棵大树边上，侧过脸时候能看到他嘴里叼着烟。
“尿尿。”方驰皱着眉。
“快得吧，”孙问渠听就乐，方驰这姿势看着也不太像尿尿，好歹也冲着树啊，再想起来方驰上回在他家院子墙边站着时候，也是句尿尿，“你是不是不知道说什时候就说尿尿。”
方驰还没开口回答，孙问渠已经走到他身边，伸手就把他嘴上烟拿掉：“多大点儿啊就抽烟。”
方驰瞪着他没说话。
“你……”孙问渠看他表情有点儿不太对劲，于是偏头往前瞅瞅，“还真……”
话没说完，方驰胳膊肘顶在他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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