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亮摇摇头,“有病,你是看,看上花骨嘟。”
“没!”孙问渠蹦下,边乐边说,“真没,这小子太那什,连笑都不会,每次看见他都觉得是不是对他做什伤天害理事。”
“做,做饭时候给你下,下点儿泻药。”马亮说。
“不至于,不过他做饭也不怎样,”孙问渠往他身边倒,“主要是今天不想出门,咱俩晚上就跟家喝酒聊天儿吧。”
方驰和许舟几个人站在学校门口,对面是六班人,不过跟昨天不同,昨天是偷袭,今天这面对面站着,而且他不是个人,没有人敢过来。
手机直在响,这是孙问渠打过来第三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求你,不接电话就关机,”许舟在旁边有些受不,“吵死。”
“走吧,”方驰把手机放进兜里,“今儿你带段吧,梁小桃不回家。”
“你不是以腿丈量世界,”许舟笑起来,拍拍电瓶车后座,“上来。”
孙问渠第六个电话打进来时候,方驰接起来。
“怎不接电话。”孙问渠挺不满地问。
“有事儿?”方驰说。
“嘿?”孙问渠说,“罢工啊?”
“嗯。”方驰应声。
“不是吧,就摔个碗,又没摔你,也没摔你碗,”孙问渠很不能理解,“至于你?”
“至于,”方驰缩在许舟身后避着风小声说,“打你事儿正式向你道歉,就是想说……你要是不解气揍顿也行,但你别……”
“……今天有客人,过来帮做个饭呗,”孙问渠想想,“给你和黄总画幅画。”
“画画?”方驰有些意外,孙问渠字写得好,还会画画?
水墨画?
水墨画黄总和铲屎官?
“要不要啊,要就过来拿。”孙问渠说。
“想在那个合同上加条,”方驰说,“你同意,就过去,不同意就算。”
“怎,不同意你就不干?”孙问渠声音下就不怎愉快,“你胆儿挺肥啊。”
“不肥,”方驰很坚定地说,“要不就答应,要不就随便你吧,要打要骂要整还是怎着随便你,都认。”
孙问渠那边没声音,过会儿才说句:“要加什,说来听听。”
“你那些视具体情况增加,得跟商量,不能想招是招,又不是跟你过家家。”方驰皱着眉说。
“就这?”孙问渠乐,“行行行,加这条没问题。”
“你说。”方驰又确认次,孙问渠这忽冷忽热忽急忽慢忽闪忽闪性格他实在没底。
“说,算数,”孙问渠说,“行过来吧,过来看看你和你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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