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你那个新目标,操,刚抢酒!”
“新目标?”元午看他眼。
“嗯,”林城步想想又笑,“就上回在医院碰上那个,你认识,你粉丝。”
“常语啊?”元午有些意外地看江承宇眼。
“不是新目标,”江承宇点根烟叼着,“这就是回没收拾干净,想收拾第二回他跑。”
元午没出声,笑笑。
江承宇正要说话,突然又收声音,站起来。
林城步转头看眼,个服务员离着他们几步远冲江承宇打个手势。
“你俩慢慢喝。”江承宇在元午肩上抓抓,拿自己扔在边外套,往走廊那边走过去。
林城步再往七号桌那边扫眼,果然,常语已经没在那儿。
“会儿还有两次?”林城步喝口奶油。
“嗯,”元午点根烟,在林城步伸手时候把烟盒拿起来,“你病好?”
“早好啊,”林城步说,“好得透透,你从哪儿看着像还有病……”
“从哪儿啊,”元午往他腿上看眼,“就从这儿看出来,不光有病,病得还不轻。”
林城步低头,看到自己发光右大腿,赶紧把兜里荧光棒给掏出来扔到沙发上:“靠,差点儿忘……这是江承宇给,神经病。”
“看你挥得挺带劲。”元午笑笑。
“……是?”林城步顿时有点儿不好意思,“本来不想用,结果下没控制住……你看到?”
“嗯,”元午点头,“想看不到都难啊,晃得跟螺旋浆似,再有几分钟就能起飞。”
林城步笑起来:“哎,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有点儿丢人,人那些小姑娘也没这样。”
元午没说话,在他脸上拍拍。
接下去元午表演林城步没再挤到吧台跟前儿去看,只是坐在桌边,从绿植缝隙里往那边看着。
这桌离吧台算远,但直到今天林城步才体会到元午为什总喜欢个人坐在这里。
这个被绿植包围起来角落,在这种灯光人影交错,音乐人声喧杂环境里,有种奇异安全感。
没有人能看到这里,但坐在这里人却可以从星星点点缝隙里看到整个大厅,看到在各种光斑里或笑或哭人。
种强烈包裹在孤独里安全感。
林城步拿过杯子,看着厚厚奶油。
他把下面两层都喝光,奶油却直没舍得大口喝。
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奶油味儿。
而是他没有想到元午会这细心地把他喜欢味道放进特调里。
他不知道这是元午之前就想过,或者之前有没有给别人做过,但在这样状态下,元午这份细心,让他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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