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舒服，他
手冰凉。
林城步贴到他身后，把胳膊搭到
他肩上，半挂在他背上：“大叔拖
进去吧。”
“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没撒过娇。”元午抓着他手，慢慢往卧室里走。
林城步跟着他左脚右脚地晃着慢慢走：“是，
般都是别人跟撒娇，你要想撒娇定要记得找，随叫随到。”
“还是把机会让给别人吧。”元午说。
林城步在他耳朵后边儿轻轻笑笑：“就当你这句话是吃醋。”
“这算吗？”元午问。
“在这儿算。”林城步点点头。
元午从来没照顾过病人，林城步算头个。
以前元申生病次数很多，他也从来没照顾过，除去不被允许之外，元申发病时样子也让他害怕，他根本不敢靠近。
相比之下，林城步这样病人让他放松得多，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上去非常消停林城步，元午觉得照顾病人也许并不像他想像那
可怕。
林城步直没再说话，翻两个身之后就像是睡着，动不动地闭着眼。
元午在床边坐着，听着林城步呼吸发呆。
个多小时之后，他看林城步睡得很安稳，感觉应该没什事儿，于是站起来去洗个脸，想想又把之前没洗完澡给续洗完。
回到卧室时候林城步还是之前姿势没动过。
他撑着床靠过去，很小声地说句：“先回家啊，你老实睡觉，晚上再联系你。”
林城步没有动。
元午转身轻轻地往卧室门走过去。
“记得理发……”林城步在后面嘟囔句。
元午有些吃惊地转过头，看到他还是原样，都分不清他这话是不是梦话，只能是无奈地应声：“哦。”
这人到底是对他头发有多大意见啊……
元午打个车，在司机问他去哪儿时候，他犹豫下，报理发店地址，为避免林城步再盯着他脑袋唠叨，他决定先去理个发再回家。
两年多没过来，这家店居然没什变化，甚至在他走进去时候，门口收银台小姑娘还跟他打个招呼：“哎元哥？真是好久没来啊，还以为你出国呢。”
元午笑笑。
“这头发，是不是在家自己理啊，”小姑娘笑着说，“先洗洗吧，会儿还是叫13号给你做。”
“好。”元午应声。
连熟悉发型师都还在，元午突然觉得心情很好。
他以前每次过来，都是13号给他做发型，从设计到打理，都很让他满意，最满意是这人不说话。
第次来时候，洗头小姑娘问他有没有熟悉发型师，他说没有，小姑娘又问要不要推荐个？
“能推荐个哑巴？”他问。
小姑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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