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消化东西，元午说去喝粥。
“不想喝粥
，”林城步摸摸肚子，想想，“要不咱们去吃豆花吧？”
“豆花？”元午看着他。
“嗯，以前江承宇请客去过两次，”林城步说，“就是各种花式豆花，咸甜加料原味儿。”
“行。”元午点点头。
走出医院大门时候才现在今天是个阴天，北风
吹，元午拉拉口罩：“有点儿秋天意思。”
“你冷吗？”林城步立马开始脱外套，元午今天穿得挺薄。
“不冷。”元午看他眼。
“哦。”林城步顿顿，把外套又穿回去。
“个病人，”元午说，“就别这
有风格。”
“你以为
对谁都有风格啊。”林城步啧声。
上车之后，江承宇电话打过来，林城步接起来，听到他带点儿迷糊声音：“好点儿没？”
“还行，刚吊完水出来。”林城步看元午眼。
有些失望。
元午似乎对于他有电话以及谁打来电话完全没有兴趣，只是坐在驾驶座上拿着他cd包张张翻着。
“能吃东西吗？”江承宇问，“能吃哥请你吃顿清淡。”
“还不能，现在就是粥啊流质，”林城步说，“你也不用这客气。”
“谁跟你客气啊，”江承宇打个呵欠，“就是关心下你。”
林城步刚想说话，听到听筒里传来另个男人声音，说句什他没听清。
“你……没什事儿，你挂吧，”林城步有些尴尬，“你那儿有人吧？”
“嗯，”江承宇说，“这儿不是经常有人。”
“有人你就陪人吧。”林城步又看看元午，元午摘掉口罩，看他眼。
“小午陪你打针吧？”江承宇问。
“嗯，俩块儿在车上呢。”林城步说。
“你有空也盯着点儿他，让他回18号来，”江承宇说，“好歹融入下社会，回归下自。”
林城步听笑：“知道。”
“行你俩浪去吧，就是问问你情况，”江承宇又打个呵欠，“挂。”
林城步挂电话之后，元午发动车子：“是承宇吗？”
“嗯，”林城步看他眼，“问问好点儿没有。”
“过几天好让他请你吃大餐，”元午把车开出停车场，“你刚说那家豆花在哪儿？”
林城步给他说地址，沉默会儿问句：“元午，你吃过醋吗？”
“吃醋？”元午愣愣，“吃谁醋。”
“谁都行，”林城步靠在椅背上，偏过头看着他，“吃过吗？”
“没有。”元午回答。
“点儿都没有吗？”林城步皱皱眉。
“元申算吗？”元午问。
“元申？”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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