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忱说。
“那
们把它挠得这
舒服，你叫它，它还会跟你走吗？”李依
又问。
“会。”寇忱勾
勾嘴角。
“那试下。”唐维下来兴趣。
“手别抓着项圈，”寇忱提醒她，“劲儿大，会儿把手拽伤。”
“好。”唐维松开手。
寇忱吹声口哨。
帅帅
耳朵唰地转下，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它已经嗖地下窜到寇忱面前，站起来把爪子搭到寇忱胳膊上，还叫两声像是在讨表扬。
“哇——”女生们发出惊呼，接着就掏出手机。
“走走走走，”霍然戳寇忱腰下，“会儿又被抢走！”
“帅，走，找爸爸去。”寇忱抓过牵引绳，转身带着帅帅往前跑出去。
霍然赶紧跟上。
帅帅还是挺聪明，往前跑也就五十米，就找到寇老二车，冲着车门叫两声。
“你俩先上去，”霍然说，“怕它又舔。”
“它是想你，见着高兴，”寇忱拉开车门，把帅帅推进去，又凑到霍然耳边小声说，“要是几天没见着你，也想舔。”
“上车！”霍然顿时吓得吼嗓子。
寇忱笑得嘎嘎，完全没有之前面对女生时那种酷劲儿。
“这高兴，”寇老二发动车子，“霍然考得怎样？”
“还行。”霍然笑着说。
“比强多，”寇忱说，“不过他原来也比强。”
“那进步这多，你爸妈肯定高兴。”寇老二对霍然说。
“那也不定，”寇忱说，“你以为谁都跟咱们家样啊，成绩不行打死，成绩有点儿起色捧上天。”
“你要不想上天给你抽下来怎样？”寇老二从后视镜里看着他。
“不用，天上待会儿。”寇忱啧声。
“霍然，”寇老二说，“你爸妈肯定高兴，以前你成绩不好，他们不说，不表示他们不在意，方式不样而已，你进步他们肯定高兴。”
“嗯。”霍然用力点点头。
“你俩是不是要去骑车？”寇老二又问，“还有位置带人吗？”
“爸？”寇忱警觉地盯着寇老二后脑勺。
“没位置。”霍然回答。
寇忱很欣慰地拍拍他腿。
“……你们多少人去啊？”寇老二问。
“就俩。”霍然说。
“跟几个叔叔也想去，”寇老二不肯放弃，“们……”
“叔，”霍然说，“般们这种小孩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带着老年团出门儿。”
“谁老年团！谁老！”寇老二吼起来，“霍然你也就不是儿子，你要是儿子，早晚跟寇忱块儿给你俩剁成香肠！”
寇忱靠在帅帅身上，腿搭在霍然腿上，笑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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