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老大。”
“
是老二，”寇老二说，“你大伯是老大。”
霍然对这种不知所云
交流有些反应不过来，跟在寇忱后头走
过去。
进屋寇忱松开帅帅，帅帅嗖
下就蹦上床。
“门关下。”寇忱说。
“哦。”霍然感觉血下从脚后跟儿冲上天灵盖都没用秒钟。
他努力镇定地回手关上门，犹豫下，把门从里头扣上。
“干嘛？”寇忱看他眼。
“什……什
？”霍然阵不好意思，这会儿拿针在他脸上扎下估计血能滋出去三米二。
“关上就行，不用锁，”寇忱说，“那个锁从里头反锁有时候会打不开，费劲得很。”
“哦。”霍然被血冲得有些迷糊，转身又准备去打开锁。
“锁着吧，”寇忱伸个懒腰，脱掉自己上衣，“得换件衣服，这件刚也没好好挑，穿着不舒服。”
“哦。”霍然看着他。
寇忱打开衣服柜，拿件T恤出来穿上。
霍然看着他转瞬即逝腰咽咽口水。
年轻人，要节制。
他提醒自己。
寇忱走到书桌前，低头从书包里拿出摞卷子。
……
霍然感觉自己突然有些迷茫。
之前对某些事情判断似乎哪里出错。
他盯着寇忱手，在他翻开卷子时候，忍不住问句：“你叫上来……是要干嘛？”
寇忱回过头，看着他，过会儿才说出四个字：“写卷子啊。”？？？！！！
霍然震惊，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写卷子？”他问。
“英语卷子太多，”寇忱说，“之前发好几份卷子没写，正好你来，有些看不明白……”
“寇忱？”霍然盯着他宛若学霸背影，“你说什？”
“说先写英语卷子。”寇忱回答。
此时此刻，霍然觉得自己作为年轻人，还是需要节制年轻人，简直蒙受奇耻大辱。
他迈开大步甩开膀子，冲到寇忱身边，抓着他胳膊往后拉，把寇忱翻个面儿对着自己，瞪着他：“你他妈刚才笑成那样，叫上来，就是为写英语卷子？”
“啊。”寇忱勾勾嘴角。
“啊你个狗腿儿！”霍然抓着他衣领往后拖。
“干嘛干嘛！哎哎哎！警告你啊！”寇忱被他拖得有点儿踉跄。
“不是上来写卷子！”霍然把他抡到床上。
趴在床上咬脚帅帅被吓得蹦到边。
寇忱刚翻过身，霍然就扑上去跨到他身上，把把他衣服掀上去。
“霍然然，”寇忱笑起来，“你这是要憋死吗？”
“你完！”霍然指着他，又抓着他裤腰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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