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就是飞盘，飞哪儿去
都给你叼回来。”
霍然啧
声，站起来。
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那天开口，如果没说出来，他和寇忱错过可能不是他最郁闷
事，最郁闷恐怕是现在想到他不知道会对谁说出这种让人心里软话，就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
简直是光想想就能酸成醋精。
图书大厦周末人很多，他俩差不多是刚开门时候就到，就停个车，走进大厦时候，就已经都是人。
三楼整层都是教辅，里面全是学生，从小学到大学模样都有，还有看上去像家长人。
“说实话啊，”寇忱站在入口地方原地转圈儿，“长这
大，这是第次来书店……”
“是吗？”霍然有些惊讶，“还是来过几次，老师不让你们买点儿资料什吗？
“让买啊，”寇忱说，“那也得愿意买啊，课都不爱听，谁买那些啊。”
“要不……”霍然想想，“今天你给你爸买题，然后给你买。”
“干嘛？”寇忱看着他。
“你不是也快生日吗。”霍然说。
“你生日他妈给你忙活大通把手都砸烂！”寇忱瞪着他，“生日你就送套题啊？你就这对待……”
“之，之，”霍然捏住他下巴往上推，“闭嘴，你还喊上啊？”
“气。”寇忱说。
“不气不气，乖忱忱，”霍然说，“生日礼物肯定好好给你准备，就是顺便附带套题，要不你直接说你想要什吧，怕到时准备你不满意又吼。”
“你。”寇忱说。
“什？”霍然没听清，“要什？”
寇忱清清嗓子，却没有再说下去，转身往放满书几个台子那边走过去。
“你能不能不摆架子，”霍然跟他身后，“想要什就直说，开口又不说清楚……”
“你！”寇忱转过头提高声音，“你！”
“？怎？”霍然愣住。
“要你！”寇忱声音还是很大地说句。
其实霍然在问出口之后零点秒里就已经明白，顿时就有种说不上来是兴奋还是操还是别什感觉，在寇忱回答完之后，他连万分之秒停顿都没有，直接扑到面前堆书里，迅速地抱起好几本。
“你看这些，这个，还有这个，”霍然弯腰低头趴在台子跟前儿，把抱起来书又铺回去，“你觉得怎样？黄岗？五三？天利？满分作文？错题本？”
“生日时候，”寇忱撑着摞书，弯腰凑到他耳边，“礼物要霍然。”
“还有这个，”霍然又抓两本书过来，“你他妈闭嘴吧，大庭广众，已经有人听到！你想被围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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