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准头啊。”
霍然转过头往对面二楼看过去，江磊愤怒
脸在窗户左下角卡着，还伸
胳膊出来，冲他俩竖竖中指。
他俩笑得差点儿压不住声音，弯腰嗖嗖地往前跑。
七人组几个人很快得到消息，在群里对他们进行声讨-
你俩真他妈气人！-
他俩是不是出来？-
去操场！
要打小报告！这俩不上课！-
砸他们-
没砸中吧？-
移动目标总还是有难度-
你俩滚回来！！！！
寇忱笑得不行，在群里回
句-
会大家别去食堂，出去吃饭-
愤怒们可不是盖饭和拉面能打发-
什
时候请过你们吃这些？放学正门等你们
操场上也不是没有人，有几个高三戴着耳机在跑道上圈圈走着，不知道是在背书还是放松。
这会儿学校对高三管理比较宽松，不严格要求必须待在教室里，不想听老师讲课，可以自己出去溜达。
霍然和寇忱加入操场转圈队伍。
慢慢走圈之后，寇忱感觉自己才算是点点平静下来。
“刚真有点儿说不上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寇忱说，“不是因为爸做菜事啊。”
“你爸还不定做不做呢，”霍然说，“看他相当有自信，你别输啊。”
“他上学那会儿成绩好像确是不错，”寇忱叹口气，“就爸叔他们几个，连带他们孩子，就个学习费劲。”
“但是你最可爱。”霍然说。
“……靠，”寇忱笑着搂住他肩，“们小然然嘴真甜。”
霍然啧声。
“真，别不信，”寇忱说，“尝过，巧克力味儿。”
霍然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压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滚！”
寇忱嘿嘿乐会儿，伸个懒腰：“哎，你说爸能听进去老袁那些话吗？”
“能吧，”霍然想想，“觉得你爸挺想跟你处好关系。”
“也想啊，”寇忱说，“以前在爷爷奶奶那边上学时候有时候还会想爸，特别羡慕寇潇。”
“小可怜儿。”霍然在他背上搓搓。
“爸是不是找老袁好几回呢？”寇忱问。
“嗯，”霍然点点头，“知道都有两回。”
“这还差不多，”寇忱打个响指，很满意地笑笑，“本来有点儿拿不准，不知道真跑他到底会不会着急。”
“肯定着急啊，这不废话吗，”霍然说，“你俩又不是仇人。”
“不过现在也是被架起来，”寇忱说，“由老袁手促成此次里程碑式信任合作，期末考怎都得全科及格，就算不及格，也得拼把……”
“你要真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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