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放回
兜里：“走吧。”
“嗯。”霍然点点头。
两人转过身，刚走出去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低低
哭泣声。
这声音尖而细，顺着风飘到耳边时候几乎被吹散，听着多几分诡异。
霍然想都没想地直接挤到寇忱身上，也没敢回头：“
操，你听到没。”
“是刚吵架，”寇忱搂搂他肩，在他耳边小声说，“野外没有鬼，大街上也没有鬼，你忘为什
要放炮？鬼都被吓跑。”
霍然回过神，转头往身后看
眼，看到从刚才那栋楼里走出来个女人。
应该就是哭喊听上去很年轻那个人。
要不是已经反应过来是什状况，霍然估计自己腿能被她吓软。
裹着件很大白色羽绒服，没戴帽子，长头发不知道是没扎还是刚才打散，这会儿在风里跟水草样疯狂舞着。
看着跟个电风扇似。
大半夜这冷，刚不知道是吵完还是打完架，个女孩儿就这走出来，霍然和寇忱都没动，想再看看什情况。
但这个女孩儿往前又走几步之后，他俩都愣住。
“这他妈是不是李佳颖？”寇忱说。
“是。”霍然回答。
他们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这样时间和场合，碰到这样李佳颖。
李佳颖自打上回家长到学校闹事之后就办休学，消失在大家视线里，这会儿再看到她时候，发现她变化相当大。
瘦很多，脸色有些发黄，憔悴得很，以前带着几个手下呼风唤雨校园霸姐神采已经全都消失。
李佳颖低头走几步，经过他俩身边时候才发现有人，吓跳似地猛地转过头。
看清是他俩之后，吃惊得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过年好。”寇忱开口。
李佳颖看着他，又偏过头往之前那栋看看，再收回目光说句：“好个屁。”
寇忱笑笑没说话。
“很好笑吗？”李佳颖说话还是很冲，带着挑衅。
没等他俩说话，李佳颖又转身走回去，弯腰从地上抠起块石头，狠狠地往三楼窗户砸过去。
石头直着飞出去，勉强在二楼窗户上面墙上磕下就掉在地上。
李佳颖没有放弃，又抠块石头，再次砸出去，这次偏得更离谱，砸在二楼窗户左边墙上。
还好这面都是厨房，这会儿都黑着灯。
寇忱走过去，在地上找找，捡起半块碎砖，在手上捏下，砖又碎成几小块，他留下块小，看李佳颖眼：“你到底是想砸三楼还是二楼。”
“三楼。”李佳颖说，砸几下之后她大概是累，有点儿喘。
寇忱没说话，看眼三楼黑着灯厨房窗户，胳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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