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意思啊，也不是要嘲笑谁或者怎
样。”
霍然笑
笑：“
知道。”
“哎，”寇忱靠到椅背上舒口气，“对于你去跟爸说叫家长
事儿突然非常有信心。”
“所以你最好别再惹，”霍然说，“你还有求于，以后说不定还有很多要给磕头时候，做人留
线，日后好相见。”
“操。”寇忱看着他，“从来没人敢跟这嚣张。”
“不熟人是不敢。”霍然把啃好鸡翅骨头放到寇忱骨碟里，跟寇忱啃完个鸡翅骨头整齐地排着。
“得吧，这桌就你敢，”寇忱皱皱眉，看着自己骨碟里排排坐吃果果两个鸡骨头，“干嘛呢你？”
“喜欢双数，”霍然说，“强迫症，会儿再吃个话再拿回来。”
“……那这儿不就单数吗？”寇忱说。
“又看不见。”霍然说。
寇忱没说话，冲他竖竖拇指。
吃饭之后寇忱拉着几个人要去唱歌，霍然不想去，他不爱唱歌，叫他去打个球可能他还会去。
“你真不去？”寇忱扒着出租车窗户。
“不去，”霍然说，“去也没有会唱歌。”
“你可以听唱。”寇忱说。
“……不听。”霍然打个呵欠。
“你他妈怎这没劲。”寇忱不满。
“说话注意点儿，”霍然说，“什时候需要去找你爸啊？”
“那你回去吧，”寇忱换语气，“注意安全，晚安。”
“晚安。”霍然笑笑。
叫家长事儿，霍然家里还行，老爸老妈都不是急性子，说在学校打架，也会先听完他说理由。
寇忱家就不太样。
霍然刚开个口，就说句老师让通知家长去学校，寇爸爸就已经跃而起。
难怪寇忱提前到小区花园里去等着，要不就这速度，寇忱估计躲不开。
“他是不是又打架。”寇爸爸沉着声音问。
这点寇忱跟他爸倒是很像，冷着脸，沉着声音，杀气都能在秒钟之内气场全开。
霍然没说话。
“是不是？”寇爸爸又问。
“您先坐下，”霍然清清嗓子，手在靠在他腿边帅帅脖子毛里下下抓着，努力稳住自己不要被寇爸爸强大“现在就打死寇忱”气场所打倒，“要不觉得您要打。”
“然然又不是寇忱，”寇妈妈在旁边说，“你是打不着你儿子想打然然吗？”
“多少年没打过寇忱，”寇爸爸坐回去，又看着霍然，“说吧，是为什？”
霍然尽量简单地把事儿给说遍，最后又怕他抓不住重点，做个总结：“总之就是为帮助被欺负同学，们老师说，出发点是好，就是方式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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