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都写不出来，还是让文盲晏航帮他写
。
“怎
样
？”晏航做好饭端出来时候问
句。
“今天晚上可以交给他，”晏叔叔点点头，“虽然字儿不多，但是内容还是很全面，你要有空话就帮
再翻译份英文给他。”
“……你俩玩你俩，”晏航说，“就别拽着，这天天忙成狗。”
晏叔叔看眼初。
“翻译？”初问。
“你翻译个屁，你给翻份拼音吗？”晏叔叔说，“他说他忙成狗，就看看狗是不是很忙。”
“忙。”初诚恳地点头。
“那就只给个中文版吧，”晏叔叔说，“会儿去门口那个文印店给他发个传真。”
“什？”晏航转头看着他。
“正式些嘛，”晏叔叔说，“也没电子版，要不可以给他发个邮件……不过传真也行，还画司标志。”
“你是真想开店吗？”晏航问。
“是。”晏叔叔点头。
“……行吧，”晏航坐到桌子旁边，“吃饭。”
吃完饭晏叔叔还真就去小区门口文印店发传真去。
“他写，写什啊？”初问，“你看吗？”
“没看着，”晏航说，“就扫眼，统共两页纸，字写得跟块钱那大，能写出什玩意儿来，感觉他俩就是闲。”
“崔叔不，不闲啊。”初说。
“他是不闲，他那忙，总得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晏航说，“看看文盲写可行性报告啊，跟文盲抢花盆儿啊，约个炮啊……”
“……你，”初拍拍晏航手，“行。”
“哎，”晏航往沙发上倒，“还没约过炮呢。”
“挺遗憾。”初说。
“嗯。”晏航点点头。
“你有，有约目，标吗？”初问。
晏航啧声：“没有啊。”
“有。”初说。
“……滚！”晏航踹他脚。
初笑起来：“谁先起，头谁滚。”
“你现在真是天比天烦人，”晏航叹口气，“特别怀念以前那个奶狗，特别招人疼。”
初没说话，转身扑到他身上，把脸埋到他肩窝里蹭蹭：“你不，不喜欢。”
“没有，”晏航搂住他，“偶尔怀个旧，狗长大嘛。”
“嗯，”初又蹭蹭，“你老。”
“跟你说就是八十，他妈想抽你也就是抬手你知道？”晏航在他背上甩巴掌。
初没说话，埋着脸乐好半天。
晏叔叔“可行性报告”效果非常好，昨天把传真发到崔逸办公室，今天下班崔逸就拿着传真件过来。
“晏致远呢？”崔逸进门就问。
“会儿才过来，”晏航说，“饭没做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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