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是啊。”初
看着他。
学校每年实习之前都会给几个牛逼
汽修厂推荐优秀学生，般没有这
早，但今年王老师先把他推荐
，这事儿他还挺高兴。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周春阳看着他，“你脑子也结巴吗？”
“啊，”初这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虽然不会只推荐他个人，但这种“推荐位”还是很多学生会想要争取，特别是苏斌那种觉得自己天下第优秀人，“他是，不是跟老杨说，什？”
“这个
也不确定，就是觉得有问题，”周春阳皱皱眉，“你去找老杨时候有点儿准备，别突然他问什你不知道怎答。”
“知道。”初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什问题，但初往老杨办公室去时候还是有些不安。
只是也想不出来，如果苏斌去跟老杨说，能说什。
老杨办公室没有人，初往里看看，正想拿手机打个电话时候，看到老杨从操场那边走过来。
“杨老师。”初叫他声。
“你来啊，”老杨看他眼，“进来吧。”
老杨平时挺严肃，但是对他直还是挺和气，今天却连丝笑容都没有。
“您找有，有事儿？”初跟着他进办公室。
“王老师说要给你推荐，”老杨倒杯水慢慢喝着，看他眼，“给压下来。”
“……哦。”初愣愣，果然是这个事。
“按说这个推荐主要是看技术能力，你专业还是非常优秀，”老杨说，“但是也不能完全不考虑品行。”
“品行？”初听得有些迷茫。
品行怎？因为打架？
可是如果打几次架就算品行不好不能推荐话，汽修班里大概也就苏斌品行没问题。
那还能是什？
初猛地觉得自己后脖子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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