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摸摸你胸前鲜艳
红领巾吗？”晏航笑
。
初马上很配合地在胸前拍两下。
吃完奶奶做十八星午饭，他和初拿着爷爷奶奶给塞大包土特产出门。
初没让老人出门，把他们拦在家里：“
们出门就打，打个车走。”
“打车得多贵啊！”奶奶吓跳。
“安慰们呢，”爷爷说，“这大年初哪儿来出租车，班车都差点儿没有呢。”
“这能安慰得着？”奶奶说。
初笑笑：“坐班车，就让你们别，别出门，太冷。”
“爷爷奶奶，”晏航说，“想初就给他打电话，现在电话费特别便宜，你们电话里钱，天天打小时，够打五年。”
“啊，好！”奶奶笑着点头。
跟老人告别之后，往班车点走时候初问句：“够打五年？”
“反正你会充话费，”晏航笑笑，“这
说他们心里舒服。”
“也是，”初点点头，又拍拍口袋，“大款。”
回程时间感觉比去时候要短得多，大概是因为团聚和别离两种滋味不同。
机场人倒是比二十九那天要少得多，他俩可以安安生生地坐在登机口等着，也没被广播点名。
“直没问你呢，”晏航伸长腿靠在椅子上，“你生日是哪天啊？是不是快到？”
“还有个，月呢。”初也伸长腿，跟晏航腿并排着。
“居然不是今天啊？”晏航笑着晃晃脚。
“小时候就以，以为是今天呢，”初也跟着晃晃脚，“因为过年所，以就不过生，日。”
“今年生日想怎过？”晏航看他眼，又晃晃脚，“要不请同学块儿吧。”
“好啊，”初点点头，继续跟着晃脚，“请宿舍。”
“嗯，”晏航继续晃脚，左脚往初右脚上敲下，“可以先去们餐厅吃，们有生日主题晚餐。”
“好。”初有些兴奋，立马晃脚，回敲他下。
“你没完是吧？”晏航往脚那边看眼。
“你先撞，。”初说。
“你跟着晃个屁啊。”晏航踢他脚下。
“只有你会，晃吗。”初也踢他脚。
晏航继续踢他，他也继续反击。
这种你来往较量，要搁十岁以下小孩儿身上，到这个程度就该打起来……当然，超过十岁还这玩大概也就是他俩。
这场较量最终以初落败结束，他从包里扯张湿纸巾，小心地擦着鞋：“熊玩意儿，把鞋都踢，脏。”
晏航笑半天，抬头看到登机口站着两个空姐也正冲着他俩这边捂嘴乐呢。
“你看看，让小姐姐看笑话吧。”晏航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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