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内疚，双手握着杯子，把下巴搁到
杯沿儿上，皱着眉头。
“你怎
什都对不起啊，”晏航趴到桌上，伸手在杯子上弹两下，“这又对不起什？对不起
鼻梁不够高？”
“不说约，约会就……”初
垂下眼皮看着他
手。
脑子里莫名其妙就闪过小姐姐们评论-
真好看啊，想舔
“那们是不是约会啊？”晏航问。
初看他眼，咬牙：“是啊，就是约，会！”
“那你对不起什？”晏航又问。
“习惯性对，不起。”初笑笑。
约会！
他说出约会时候其实还有点儿担心，虽然之前晏航已经确认过，但口气里带着他惯常调侃，他无法判断这是不是晏航真实想法，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个什。
这段时间以来，他所有念头都只有个，跟晏航待在块儿就行。
而晏航在想什，晏航是怎觉得，他没有想过要去问。
他也根本，不敢问。
他害怕开口，事情就全变。
他只想保持现状，就这样，就要眼下，不去确定什，如果时间可以停留，他愿意辈子就凝固在这段日子里，他丁点险都不愿意再冒。
但晏航回答让他心里突然亮起来。
他们就是在约会。
不是开会，不是谈生意，不是冬游……
是约会。
初对着杯子里米糊开始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总之就是想笑。
口水都笑出来，他想要及时闭上嘴阻止口水滴出来时候已经晚，他赶紧抓过旁边餐巾纸捂在嘴上。
太！丢人！
他听到晏航啧声之后狂笑。
“这段要是直播就好，”晏航靠着椅子笑得停不下来，“们家土狗秋膘没屯够，看着杯米糊能馋得口水都滴出来……”
“啊……”初把餐巾纸打开，捂在脸上，“别，别笑……”
“不想笑，”晏航边乐边说，“就是忍不住。”
初叹口气。
“狗子，”晏航笑着也叹口气，“真，这个世界上能让笑成这样，只有你。”
初把餐巾纸往下移移，露出眼睛，看着晏航。
“面带微笑，”晏航说，“和笑起来，是完全不样感觉，你懂吗？”
初没有说话，他还记得第次见到晏航时，晏航脸上冷漠，也记得晏航对着人时所有微笑。
但晏航这样笑容，只有他看过。
“懂。”初点点头。
“小不点儿。”晏航笑笑。
初感觉滴口水尴尬消退不少，他放下餐巾纸，拿起米糊，低头刚要喝时候，晏航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啊！”初吓跳。
“口水都滴进去，”晏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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