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片黑暗，只有窗帘缝透进来
那点儿月光，能看到初还躺在床上没动，被子也没盖上。
甚至连衣服都都没拉好，还是推到胸口状态。
他轻轻叹
口气，走到床边，条腿跪在床沿儿上，手撑着床垫，低头在初脸上摸摸：“小狗？”
“嗯。”初应声。
“没事儿吧？”晏航问。
“……啊。”初又应声，声音有丁点儿哑。
“不是让你盖好被子
？现在可还没供暖呢。”晏航说着伸手拉过被子想往他肚皮上盖。
“别盖。”初轻声说。
“嗯？”晏航停手，把他衣服往下拽拽。
“
……”初动动，非常艰难地说，“要换，裤子。”
“哦，”晏航有点儿想笑，但努力忍住，“帮你拿条吧？”
“好。”初点头。
“开灯啊？”晏航说。
“先别，别开吧。”初说。
“行吧。”晏航手指在他鼻梁上轻轻蹭蹭。
从衣柜里找套衣服出来时候，他回过头，看到初已经坐起来，盘腿儿坐在床上，低着头。
“给。”晏航把衣服递给他。
初接过衣服，下床，飞快地出卧室，又飞快地进厕所。
晏航笑笑，把卧室灯打开。
看看床上东西，除床单有点儿皱，没有什别异状，更没有弄上什东西。
毕竟初直穿着裤子。
他穿件厚居家外套，拿根烟站到阳台上。
升起烟雾里他长长舒出口气，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灯光。
现在说不上来什滋味儿。
就他自己来说，当然还是很爽，但初……可能爽不到哪儿去，毕竟太紧张，太突然……
晏航皱皱眉，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点儿挺那什。
这想想，初还是个小孩儿。
他啧声。
关于初到底是个奶狗还是狗哥，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个世界难题。
初在厕所呆挺长时间，回到卧室时候手里拿着已经洗好裤子，看到他在阳台上时候，站在床边似乎有些进退两难。
“大半夜还这勤快，”晏航招招手，“过来。”
初走到阳台上，把衣服给晾上，还把挂着内裤那个衣架挂到最边儿上。
晾好衣服低头往屋里走时候，晏航拉住他胳膊，把他拉过来搂住。
“怎？”晏航问。
“没。”初身体还有些僵硬。
他在初后背上搓好半天，初才放松下来，靠到他身上。
换个别事儿，晏航虽然不太会安慰人，但怎着也还能找点儿话题打个岔，但现在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
只能就这搂着初，直到初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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