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是发烧，烧
。”
“快滚！”晏航吼
嗓子。
“滚。”初说。
晏航听到初脚步声消失之后对着马桶，拽拽裤子。
吼完这嗓子，他差点儿真尿不出来。
从厕所出来时候他去茶几旁边想拿水喝，刚伸手要拿杯子，沙发那边传来句：“量个体，体温吧。”
屋里没开灯，还拉着窗帘，晏航根本没发现沙发上有人，这句话吓得他条件反射直接就把手杯杯子砸过去。
杯子出手瞬间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初声音。
“砸到你没？”晏航赶紧边问边过去把灯打开。
初坐在沙发上，身体往旁边倾斜着，杯子在他边儿上，撒沙发水。
“砸到没？”晏航又问。
“啊。”初抬起胳膊遮遮眼睛。
这声啊挺平静，晏航听不出来他这是应声还是礼貌性惨叫。
“啊个屁啊？”晏航说。
“没砸到，”初说，“躲，开，闪避100。”
“你他妈，”晏航简直无语，过去对着他胳膊甩两巴掌，初往旁边躲时候他对着初屁股又蹬两脚，“抽疯吧，不睡觉跟这儿坐着吓人玩？”
“哎，”初赶紧回身抱住他腿，“伤口，伤口。”
“伤口好。”晏航说。
“哪有这，
快？”初抬头往他腰上看，视线往上走到半又飞快地避开，松开他腿，站起来，“小心拉，拉伤。”
晏航往下看眼。
大概是因为内裤。
初平时睡觉都穿着T恤和大裤衩，应该是在家里没有独立空间养成习惯，而他般就是内裤，套件T恤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本来直也没什感觉，初现在这反应把他带得都有点儿尴尬。
“进屋睡觉。”他说。
“嗯。”初转身进屋。
晏航躺下之后，他把体温计递过来：“夹着睡，会儿到，时间
帮，帮你看。”
“没那快睡着，”晏航说，“怕你挺不够时间。”
“不会。”初没躺下，拿被子盖住腿就那坐在床上。
晏航没说话，叹口气。
大概是折腾通，也可能是烧开始退，晏航闭上眼睛感觉到疲惫，没等到初给他报体温就直接睡着。
醒过来时候觉得晕得厉害，盯着天花板足足得有两分钟，眩晕才停止，转过头，看看旁边。
初没在床上，枕头上放着张纸条。
上面有初虽然很工整但是挺难看行字-
你烧退，去学校，下午实训课上完就过来
晏航摸过手机看看时间，这觉睡到11点，他闭上眼睛，小心地伸个伸腰，躺在床上没有动，重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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