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晏航推着车往前走，“来吧。”
“谢谢。”张晨跟
上来。
披萨啊。
晏航做过很多品味
披萨，但现在这会儿脑子里却像卡壳似，只想得起之前给初
做那些。
无论他怎
回忆，都跳不出去。
回忆就像被卡在个小小通道里，能想起来就只有这点儿，来来回回就是在初居住城东临河区。
啊。
居然还能记得是临河区。
当然记得，那里记忆无论好坏，差不多都是他十几年来最深刻段。
“是吗？”张晨在旁边说句。
“嗯？”晏航回过神看她眼。
她手里拿着包红肠：“是这种吗？”
“这种熏肉味儿重，你喜欢话就行，不喜欢话……”晏航看着架子上堆肠，指指，“那个也行。”
“就这个吧，
喜欢，”张晨说，“你是不是有事儿啊？有事儿话你给大致说下就行，可以自己找。”
“没事儿，”晏航说，“怎？”
“你严重走神啊，”张晨笑，“不过你好像直这样，神秘忧郁帅哥形象。”
“你写小说呢，”晏航顺手拿包奶酪递给她，“这个用时候往下削就行。”
“好。”张晨点点头。
其实张晨是个性格挺好女孩儿，同事帮年轻人里，她是人缘最好，开朗，大大咧咧，能吃亏。
如果换个人，晏航不会这领着她买东西。
可也就是这样，晏航以前觉得自己没朋友大概是因为没机会交朋友，后来有机会，就有初。
到这里之后，他会有更多机会，去交更多朋友。
但现在才发现似乎并不是这回事儿。
除几个稍微比以前关系近些同事，他依然没有朋友，也没有想要跟任何个人往朋友那个方向走兴致。
看来初是个特例。
“都说吃鱼聪明，”张晨在旁边说，“侄子天天吃鱼，也没见多聪明。”
晏航不知道她之前话题是什，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搭过话，只能临时从这里往下接：“是？”
“嗯，今年要中考，”张晨叹口气，“看没戏，上不普高，鱼都白吃喽。”
“中考几月啊？”晏航问句。
“六月底。”张晨说。
“各地都样吗？”晏航又问。
“嗯，都那几天，”张晨看看他，“你家有小孩儿要中考吗？”
“……没有，”晏航笑笑，“随便问问。”
“哦，”张晨想想，“之前听他们说你没有学历？”
“没有。”晏航点头。
“太厉害，”张晨连串地啧啧着，“像你们这种自强不息……好像不太对，自学成材材们，真是特别佩服。”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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