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是
个球，还不怎
圆。
倒是江予夺做礼物似乎是已经完工
，零件都已经消失，桌上放个黑色盒子，上面还扎个红色蝴蝶结。
江予夺把没有惊喜惊喜贯彻得非常彻底，程恪甚至看到他用金色漆笔在盒子上写告白。
程恪你好。
生日快乐。
这是给你第二个生日礼物。
是个画。
拆不止块表，
还去买好几块来拆，要不零件不够用。
希望你每天都像那些花样快乐。
爱你。
大概是拆堆表，做幅很多花画。
程恪对于惊喜消失并没太在意，江予夺让他着迷理由之，就是这种无语直白。
何况这些话，笨拙而真诚得让人心都快化。
这个生日只有他俩自己过，没叫朋友，也没出门。
饭菜也都没叫外卖，是江予夺自己做火锅。
程恪吃时候想起很多以前事儿，味蕾仿佛是跟记忆联系在起。
吃完饭，江予夺站起来：“有个惊喜给你。”
“嗯。”程恪笑笑，等着他进屋去把那个黑色礼盒拿过来。
但是江予夺却走进厨房，接着捧出来个蛋糕盒子。
“还买蛋糕啊？”程恪愣愣，这个可以算惊喜，毕竟他并没有吃蛋糕打算。
“不是买，”江予夺把蛋糕放到桌上，打开盖子，“当当当当！看！”
惊喜。
这绝对是惊喜。
“靠，”程恪下跳起来，“你做？”
“嗯，”江予夺点头，但是又有点儿惊讶，“你怎看出来是做？”
“这不是废话，哪个蛋糕店会卖这丑蛋糕啊。”程恪说。
“你大爷，”江予夺下乐，“很丑吗？”
“丑，”程恪看着这个蛋糕，笑会儿又有点儿想哭，他拿出手机给蛋糕拍几张照片，“太丑。”
“喜欢吗？”江予夺问。
“喜欢得不得。”程恪走到他跟前儿搂紧，在江予夺脖子上狠狠咬口，“太喜欢。”
“这个是惊喜吧？”江予夺边抽气边抬手在脖子上狠狠搓几下，“操！你他妈嘴里有没有点儿数！”
程恪笑着又亲他下，转过身看着蛋糕。
蛋糕是方形，非常简洁，全白，中间有两颗挨着红心。
奶油糊得非常不平整，上面奶油花也是忽左忽右忽大忽小，不过中间两颗心，画得很好。
“里面有水果，放特别多水果，”江予夺胳膊从他身后绕过来，拿出蜡烛，只拿根“3”点着，插在蛋糕中间，在他耳边说句：“三岁少爷。”
“嗯。”程恪点点头。
“许个愿吹蜡烛。”江予夺搂住他腰，低头把下巴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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