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
自残不是江予夺害怕点,他差点儿捅程恪才是他恐惧。
程恪不知道应该怎应对江予夺这些恐惧,他今天没有机会联系罗姐,明天去店里时候,他打算问问罗姐。
现在他看着还呆坐在身边江予夺,只想抱抱他。
“江予夺,”他叫声,伸出手,“过来。”
“嗯。”江予夺躺下来,把脸贴在他手心里。
他在江予夺脸上摸摸,正要搂过去时候,江予夺抓住他手,在掌心里亲下:“程恪。”
“嗯?”程恪轻声应着。
“你生气吗?”江予夺问。
“没。”程恪说。
“那你现在累吗?”江予夺又问。
“还行,”程恪说,“怎?”
江予夺拉着他手塞进被子里。
“操,”程恪愣,“你……”
江予夺凑过来亲亲他:“你要是不行就……帮……”
“你他妈才不行。”程恪说。
江予夺笑笑。
这个笑容特别干净,没有担心,没有恐惧,也没有纠结,只是个简简单单笑,让人心动。
程恪最近半个月睡眠直都还挺规律,但昨天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有消耗,晚上睡着那瞬间他就知道第二天自己估计能睡到中午。
所以睁眼摸过手机看到是下午快三点时候,他也不是特别吃惊。
“江予夺。”他往旁边摸把,空。
江予夺跟他不样,无论什情况,他差不多都同个时间起床,有时候还根本不睡。
“你是不是又个人把午饭先吃啊,还有早点……”程恪打着呵欠下床,趿着拖鞋往客厅走,“现在应该吃早点……”
客厅里没有人,程恪进厨房看看,又往浴室里瞄眼,喵从他脚边走过,他弯腰摸摸喵:“你三哥呢?”
喵叫声走开。
“江予夺!”程恪又往后院走。
后院也没人,江予夺受伤时滴血还凝在地上,已经变成黑色。
程恪站会儿,往院墙边走过去,仔细看看,找到昨天视频里那抹淡淡红。
跟地上血迹不同,这处已经变得很淡,跟斑驳墙皮混在起,几乎已经不出来。
院子里今天阳光不错,但程恪突然觉得四周光线在点点变得暗淡下去,整个人像是被冰慢慢包裹,开始发凉。
“江予夺!”他吼声,往屋里跑去,冲到卧室里拿起手机,拨号时候手抖得戳两次都没戳到江予夺号码上,他又吼声,“操!”
终于戳准。
但电话还没有拿到耳边,他就已经听到听筒里传出声音。
您拨打用户已关机。
“操你大爷!”程恪狠狠地把手机砸到床上。
两秒钟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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