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走出去,把门关好。
“哥……”程怿皱皱眉,撑着桌子,“出什事儿吗?”
程恪拉开外套拉链,把打印出来照片扔在桌上:“没有拍到跟江予夺上床照片,是不是拿不到钱?”
程怿愣愣,低头扫眼照片,又伸手翻翻,眉头顿时拧紧:“这怎回事?”
“这个问答环节就跳过吧,”程恪说,“你就告诉件事。”
程怿还是拧着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到底要干什?”程恪说,“提前小时通知你,以你智商,这小时足够你想好不止条理由,随便挑条打发下吧。”
“哥,”程怿把照片拢到块儿,用手指在上头戳几下,“就问你,拿这些照片有什用?你喜欢男人所有人都知道,这些照片对你能有什威胁?”
“这要问你。”程恪看着他。
“哥,”程怿撑着桌子往他面前凑凑,字句地说,“真,不知道,你为什要这样针对,为什你总觉得,在害你,为什?”
跟程怿面对面时候,最让程恪不能忍就是他这样状态,他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比任何人都能忍。
按程恪以前性格和习惯,面对这样程怿,他多半会沉默走开,甚至已经懒得再去质问。
但现在,他已经被驱离从前生活,他接受这些改变,也不打算再去追究原因,程怿却像根藏在衣服里刺,在不经意时候突然出现,扎在皮肤上,不痛不伤,却会让人坐卧不宁。
有些事,有些人,程恪已经不想再忍,躲不掉关系,干脆就打碎。
程恪没给程怿任何预兆,也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机会,扬手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声脆响过后,办公室里陷入死寂。
程怿没有来得及躲闪,就那僵在原地,眼神里全是震惊。
长这大,程恪从来没有主动跟他动过手,永远都是他挑衅,程恪逼不得已回手反击,而初中之后,他俩之间就没再有过肢体冲突。
这巴掌,程怿别说小时,就是给他年时间,估计也想象不到。
漫长沉默之后,程怿终于看着他开口:“哥?”
“你在录音吗?”程恪也看着他,“还是已经给爸或者妈打电话?这配合是不是很合你意?”
程怿脸色终于有变化,从震惊迅速阴沉下去。
“今天没有你问,”程恪指着他,“只有问你,现在问你为什,给你三秒钟回答。”
“程恪,你到底……”程怿没有放弃最后忍耐,哪怕眼神已经冷得能让人后脊梁发寒。
“二三。”程恪干脆利落地数完三个数,扬手拳打在他鼻梁上。
那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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