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废物得最理直壮人,特别坦然,被人伺候惯是不样哈。”
程恪笑着把自己酒也倒上,冲他举举杯。
江予夺拿起杯子跟他碰下:“为……”
程恪等着他说,但江予夺似乎没词儿,就那举着杯子愣着。
“为朋友。”程恪说。
江予夺定定地看着他,过会儿才仰头把杯子里酒喝光,然后把杯子往桌上重重磕:“为朋友。”
江予夺挑汤底料非常香,而且程恪感觉他放好几包进去,味道很浓,他正想夹筷子涮时候,江予夺拿起盘子。
“三哥,三哥,”程恪赶紧按住他手,“有个请求。”
“嗯?”江予夺看着他。
“咱能筷子筷子涮着吃吗?”程恪说,“你这次盘子,吃不过来,着急忙慌。”
江予夺皱皱眉:“事儿这多,行吧。”
程恪笑笑。
江予夺把桌上盘子个个地分成两堆,然后指着他手边那堆说:“你。”
“嗯?”程恪愣愣。
“。”江予夺又指指自己面前那堆。
“啊。”程恪没明白,怎突然还要分而食之。
江予夺拿起个盘子,把肉哗啦下都倒进锅里。
“你大爷,”程恪没忍住乐,“操!”
“怎样,”江予夺夹大筷子肉,“这个安排很妥当吧。”
“幼稚。”程恪笑着说。
“幼稚就幼稚,比你小那多,”江予夺喝口酒,想想又往他这边凑凑,“哎,程恪。”
“什?”程恪看着他。
“你下星期生日是吧。”江予夺说。
是啊,程恪想下,还真是下星期就生日,距离下星期就还有三天。
但如果江予夺没问他这句,他还真完全没有想起来。
他般都不记得自己生日,记得他生日是刘天成,每次都是刘天成打电话给他,说出去聚聚。
而每次生日聚会,除看到堆生日礼物,他也都感觉不到自己是在过生日,就看着这帮人从这儿吃到那儿,从那儿喝到这儿。
家里也就是送堆礼物,老妈会叫人去买,想要都会有,不想要也会有,没什意思。
“嗯。”程恪点点头。
“那你……要过生日吗?”江予夺问。
程恪沉默。
这是他离开家之后过第个生日,虽然以前生日过得都没什意思,但他已经习惯那样模式,现在江予夺这问,他突然有些茫然。
过吗?
怎过?
好半天他才叹口气:“不过吧。”
“……哦,”江予夺看着他,也叹口气,“也是,28都,过生日挺伤感。”
程恪夹着筷子肉停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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