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睡觉也会很愉快。
中途程恪醒过几次,第次是五点多时候,他胃告诉他中午吃东西还没消化,第二次是晚上十点多,这时间不早不晚起来也没什意义不如继续睡,第三次是半夜有人在楼下吵架,俩男,吵得很凶,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蹭到床上。
再醒过来时候就已经是中午,确切说,午饭时间都已经过。
从床上下来时候感觉整个人精神面貌都不好,跟他身上没脱衣服似皱皱巴巴。
洗澡出来才稍微清醒些。
主要是晚上被吵醒次……程恪顿顿。
然后飞快地两步就跨到窗边,把推开窗户。
他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头,但这段时间以来江予夺身上伤和他那些话,多多少少还是会让他在半信半疑中变得敏感。
楼下依旧是灰扑扑片,残雪和已经跟地面融为体落叶,跟平时样寂寞。
他盯着楼下地面仔细看看,没有看出哪里有打斗痕迹,他松口气,为自己莫名其妙默哀三秒钟。
不过出门去商场买衣服时候,他还是在楼下又看看。
没有血迹,楼下保安也很平静。
……疯。
程恪打个车去商场,因为距离太近,还没太坐稳就到地方。
买衣服也挺快,不看牌子也不琢磨质量,看着顺眼就拿,百多棉服他也穿过,还觉得挺舒服。
今天他就是想找找身上这件江予夺羽绒服同款,很舒服,暖和,样子也挺好看。
不过男装两层他转三圈也没找到,最后只能随便拿两件拉倒。
走出商场时候差不多三点,这里离江予夺家已经很近,走过去时间正好。
拎着几个袋子走到半他就后悔,无论怎迈步子,袋子都会在腿上来回撞,烦得要命。
他怒之下把衣服从袋子里都拿出来夹在胳膊下,袋子都扔。
夹着四件衣服走到江予夺家门口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江予夺!”路过窗口时候他喊声。
“哎!”里面有人应着,但声音不是江予夺。
窗帘被掀开,陈庆脸出现在窗口:“积家?”
“他没在?”程恪问。
“在呢,不过……”陈庆看着他手里衣服,“你是让人抢吗?”
“嗯,”程恪往楼道里走,“抢袋子,留下衣服。”
陈庆过来给他开门,脸吃惊:“你被人抢怎不说?你报个三哥名字人家也不敢动你啊!你是不是傻!”
程恪看着他,总护法大概只听到个抢字就已经激动,他叹口气:“不用,钱多不怕抢。”
“你有什事儿吗?”陈庆问。
“交房租,昨天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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