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好吃,你吃吧。”
“尝俩就行,”程恪说,“吃不下那多。”
“就这包子都还没蛋大呢,”江予夺说,“你就吃俩?”
程恪去拿包子手停在空中,过好几秒才抬眼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在吃东西时候,用这种部位来类比?”
“你怎这矫情,”江予夺看着流沙包,想想重新说遍,“都没个乒乓球大。”
“已经不想吃。”程恪说。
“那你吃别吧,”江予夺把流沙包拿到自己面前,又把盒叉烧酥推过去,“这个也好吃。”
程恪夹个叉烧酥。
江予夺拿个流沙包要吃时候,他又说句:“你现在会不会有吃自己蛋错觉?”
江予夺手停在空中,看着程恪。
程恪咬口叉烧酥:“这个大概吃过,是听福楼吗?”
“不会。”江予夺说。
“嗯?”程恪看着他。
“你,”江予夺趴到桌上,往他那边凑凑,压低声音,“能咬着自己蛋?很牛逼啊少爷。”
虽然江予夺跟程恪打过架,知道这人肯定练过,但说实话,程恪平时看着,战斗力其实挺弱,他时不时就会忽略掉自己也曾经被程恪揍得眼角发青史实。
程恪以他根本没看清速度把抓着他头发把他脑袋哐地声按在桌上时,他才猛地想起来,这人是有战斗力,而且挺强。
“请你吃早点,”江予夺侧着脑袋贴在桌面上,看着眼前盒凤爪,“你就这对?”
“让你请吗?”程恪按着他脑袋没松手。
“反正你也没走啊,”江予夺说,“你要想走,现在这样子还能拦得住?”
“操?”听声音程恪似乎非常震惊。
接着他手就松开,江予夺抬起头时候,程恪已经站起来,边穿外套边往门口走过去。
“哎!”江予夺叹口气,他其实并没想着要跟程恪呛,特别是在程恪专程过来看他死没死这种感天动地情况下。
只是他俩说话总不太对得上频道,他直以为自己只是跟陈庆对不上频道,没想到跟程恪也能这样。
他跟着也站起来,伸手想拉住程恪,虽然他还没有完全相信程恪出现在这里真没有什目,但他还是想保持种友好关系,如果真有什不对,他更容易觉察。
不过大概是站得有点儿猛,加上直也没怎睡好,刚才还被人用脑袋砸下桌子……他在站起来瞬间就什也看不到,而且晕得厉害。
程恪回过头时候,江予夺目光茫然地往他这边踉跄两步,他条件反射地在江予夺要撞到椅子上时候扶他把。
“怎?”程恪皱着眉问句。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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