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跟签个免责协议书。”程恪说。
“什玩意儿?”江予夺愣。
“如果陈庆卷款潜逃,”程恪不急不慢地说,“或者他出门就被人抢,或者他把钱递给你时候来阵风把钱吹散在风里,都没有任何责任。”
“你他妈有病吧?”江予夺很吃惊。
“没病,”程恪说,“就是傻。”
“操。”江予夺小声骂句,“陈庆跟你说什?”
“自己上来拿钱,或者自己上来签免责。”程恪说完把电话给挂,然后看着陈庆。
这会儿他才突然注意到,陈庆脸上好像有不少伤。
“怎着?”陈庆问他。
“你问三哥啊。”程恪过去把客厅灯打开,确定陈庆脸上确是有伤,伤得还挺炫目,戴墨镜估计是要维护自己上下左右总护法形象。
“发现你这人,”陈庆坐到椅子上,“脾气还真大。”
“你天天跟着江予夺混,说脾气大?粉丝滤镜有点儿太厚吧,”程恪说,“还能看见路?”
“他平时真不怎发脾气。”陈庆说。
程恪无言以对,他虽然统共也没见过江予夺几次,但全程没发过火也就是那天吃饭。
“你是没见过他真发火,”陈庆大概看出他怀疑,补充说明,“他真发火话,你那天踢完垃圾桶就得死。”
“去你大爷,”程恪实在没忍住,“你去测过智商没?”
“没有。”陈庆回答。
程恪咬咬牙,没再说话,也说不出什话。
跟陈庆沉默对视几分钟,完整地欣赏过他脸上各种淤青之后,门铃响,陈庆立马蹦起来过去开门:“三哥,都说让他把钱给……”
“你是不是闲,”江予夺进屋,拿过张椅子坐,看着程恪,“遛玩呢?”
程恪本来之前都想好要怎说,但看到江予夺瞬间,就忘要说什:“你这是……跳楼吗?”
江予夺头上纱布历时个月,居然还在,而且还在渗血,脸上还多道伤,右胳膊吊着,左腿裤腿挽着,从脚踝到小腿位置打着夹板。
他怎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场景,就算是打架争地盘,个老大,伤得比护法重,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都是因为……”陈庆在旁边皱着眉,看上去很难受。
“别抒情,”江予夺冲他摆摆手,又看着程恪问句,“钱呢?”
“收条。”程恪说。
陈庆拿出本收据和支笔,正要往上写时候,程恪指指江予夺:“谁收谁写。”
“三哥手伤!”陈庆挺生气地瞪着他。
“……他是左撇子。”程恪说。
江予夺盯着他看两眼,冲陈庆伸出手,陈庆把收据和笔放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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