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跟她说会儿之后,她拿过湿纸巾低着头把自己手擦擦。
之前在包厢外面碰上服务员进来给他们上菜,专门盯着顾淼看好几眼,大概是在判断她刚才到底是不是被打。
顾淼捧着茶杯,脸上没什表情地看他眼。
“还在生气啊?”服务员说。
“嗯,脾气可大。”潘智点点头。
吃完饭顾飞带着顾淼回家去睡觉,赵劲回酒店休息,蒋丞和潘智还有许行之块儿回出租房。
潘智进屋就往沙发上倒:“就在这儿睡会儿,你俩里屋聊吧?”
“嗯。”蒋丞点点头。
其实他不想表现得这急切,但他又确很急,想想在许行之和潘智面前也就不用再掩饰,个是他铁子,个是他发泄式倾诉倾听者。
“怎样?”进卧室,蒋丞把门稍微掩下,拉过椅子给许行之,自己靠在书桌边。
“想想要怎说。”许行之笑笑。
“别用术语啊,现在脑子转不过来,怕听不明白理解不。”蒋丞说。
“上午主要是解下顾飞家庭情况,需要详细知道顾淼在出现问题之前生活状态,还有家庭成员关系。”许行之说,语调依旧是不急不慢地很平稳。
“嗯。”蒋丞点点头,不得不说,许行之无论是语调和语速,总是能让人放松。
“顾淼问题,其实本来不是太严重,但是直没有得到好干预和治疗,所以现在要想有效果,需要更多时间和耐心,这个会具体跟顾飞说,应该怎做,怎跟顾淼相处,以及怎引导,”许行之说,“她基本没有,bao力行为,最大问题是表达,情绪控制和集中注意力,她注意力很难集中,所以沟通会很困难,学些东西也很难……”
“嗯,”蒋丞点点头,“有时候就觉得跟她说话她好像听不见。”
“这个需要时间慢慢来,觉得顾飞在配合方面不会有问题,他比见过很多这类孩子父母都要有耐心,”许行之停停,“觉得这个也应该跟你说下。”
“嗯?”蒋丞看着他。
“今天跟他聊得算是比较深入,觉得,”许行之说,“顾飞自己也很需要心理疏导。”
“怎?”蒋丞立马急。
“从他给说家里事,说顾淼时候,就能看得出来,他给自己定位,对很多事情认知,都有问题,”许行之说,“其实你应该也能感觉得出来,他过于把自己定位成个责任承担者,他家庭,他妈妈,他妹妹……”
“都是他责任,对吧,”蒋丞皱皱眉,“他把所有状况都揽到自己身上,每个人都是他责任。”
“嗯,”许行之说,“他甚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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