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给二淼唱过，”顾飞坐到床边，想
想，低声开始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蒋丞闭着眼笑起来，但他
遍还没唱完，蒋丞就已经睡着。
顾飞没什
睡意，顺手拿蒋丞
笔记本翻开，靠在床头慢慢看着，自己也挺牛，笔记里不少东西他居然都还记得，记不清也大致能有个印象。
这些也不知道是蒋丞悄悄塞给他，还是他自己强行啃进去。
他转过头，盯着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蒋丞，多可爱男朋友啊……
盯会儿，他伸手揪起蒋丞前额绺头发搓搓，还没等搓第二下，蒋丞皱着眉巴掌拍过来，半巴掌拍在他手上，还有半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然后嘟嘟囔囔地翻个身继续睡。
多牛逼男朋友啊，顾飞笑笑，牛逼起来自己都打。
其实蒋丞睡得并不是太踏实，晚上都在翻身，好在顾飞已经习惯晚上睡不实，也没太大感觉。
早上起来时候看着蒋丞居然精神很好样子，他还觉得挺神奇。
“今天再拼把就解放，”蒋丞坐在出租车上，摸出两颗含片，给他颗，“李倩这个西洋参含片还可以，挺提神。”
“嗯。”顾飞点点头。
“文综大题你尽量写满，哪怕只记得句话，你也发散下扯出几行字来，”蒋丞看着他，“知道吗？你字好看，写得多点儿老师印象好，高兴说不定能多给个分两分，零点儿五分也是分呢。”
“好，”顾飞笑，“你还有功夫管呢？”
“管别人是没功夫，”蒋丞说，“管你还是有富余。”
进考场之后顾飞坐在自己位置上，最后天。
他从没来报以任何希望学业，今天就算是个段落。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对这样个日子有这多感触。
卷子发下来，铺开在自己面前，他提笔，落下，每笔每划都带着对蒋丞记忆，他对这些题目所有记忆，都跟蒋丞有关。
碰到眼熟题时，他首先会想起来就是蒋丞背这条题时样子，有些题目他不定记得具体内容，但却能清晰地记得某次，甚至是每次，他给蒋丞抽背时场景。
想想也挺奇妙，他会有这样方式或清晰或模糊地记下这多完全没有兴趣内容。
早上文综，他按蒋丞要求，大题尽量都答满，检查时候甚至又加些内容上去。
下午英语就没这好写，特别是作文，不过他也尽量用小学生式表达，用个个短句把作文给凑好。
最后考试铃声响起时候，他猛地松口气，心里突然空，脑子里也瞬间片空白。
结束啊。
男朋友那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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