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习惯，第
遍迅速把看就能做出来
题先都解决，然后再回头把有些犹豫题做出来，第三遍就是边检查边把不确定题再做遍。
最后时间里脑子转得能带起风来，老师报时时间都被扫得很远，仿佛是睡梦里听到有人叫自己。
考试结束他走出考场时候还有点儿迷迷瞪瞪，直走到校门口
，他才跟顾飞说句：“数学
考得应该也不错。”
“操，”顾飞小声说，语气里全是松口气感觉，“你可算开口，都快吓死。”
“啊，”蒋丞转过头笑起来，“是下没回过神。”
“你那状态就跟后边儿大题都没做样，”顾飞长长舒出口气，“都不敢说话。”
“错，”蒋丞笑着把胳膊搭到他肩上，“会儿找个没人地儿好好亲两口。”
“……回去亲吧，”顾飞看他眼，“你能坚持得住吗？”
“能。”蒋丞打个响指。
老徐依旧在外面等着他们，但蒋丞发现他神情明显没有上午时候愉快，说话也不太样。
“放松，不要给自己压力，”老徐看着他，“就像平时考试样，回去好好吃饭，早点儿休息，放松，放松！”
“嗯。”蒋丞不知道为什
老徐要直强调放松，不过他现在确还挺放松，明天文综有点儿难度，记背内容太多，但他这段时间背书也已经背得惊天地泣鬼神，而且下午英语是他强项，基本没什问题。
考点附近停很多免费接送考生出租车和大巴，他俩找个空着出租车上去。
司机大哥路话多得车里都装不下，各种鼓励加油和感叹自己当年没努力。
直到顾飞手机响才打断他话。
“大飞！”那边是王旭带着哭腔声音。
“怎？”顾飞愣住，顿时有点儿着急，“你没事儿吧？怎？”
“易静完！她这回高考完！”王旭直接哭出声。
“你什意思？别瞎说，”顾飞说，“怎就完，你都没完呢，她有什可完。”
“她考数学时候又晕倒，”王旭哭着说，“考到半被送去医院！”
这句话王旭是喊着说出来，蒋丞在旁边听得很清楚，他很震惊地转过头看着顾飞：“易静？”
顾飞点点头，又问几句之后挂掉电话。
“怎不安慰下王旭？”蒋丞说，“哭成那样都。”
“……不知道怎安慰。”顾飞叹口气。
这话倒是实话，顾飞别说安慰人，连对人不冷脸都不容易，蒋丞皱皱眉：“易静这是怎啊，难怪刚才老徐脸色那难看。”
“他最大希望就是你和易静，”顾飞把手机放回兜里，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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