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中心那个广场上跑二十圈。”
“做梦呢，”蒋丞笑
半天，“你也太小看别家
那些学霸。”
“去年文科状元650多吧，
觉得也不是完全不能想像
下。”顾飞往后靠在墙上，下下晃着腿。
“别地儿还有上七百文科状元呢，要没到这儿，在附中读到现在是不是能更好，没法比这些，”蒋丞也往后靠，跟他块儿晃着腿，“就像那天说，要选理科是不是就能更好，根本不用去想，反正这些都没发生，直就只看眼前。”
“嗯，”顾飞笑笑，“大气。”
“不回头，不东张西望，什
事儿都没问题，边走边回头容易摔，”蒋丞偏过头，“最多抽空看看你。”
“小点声儿，”顾飞看眼前面，“周敬这天天，耳朵越来越灵敏。”
“叫？”周敬迅速转回头。
“吃糖吗？”顾飞问。
“吃啊！”周敬用力点着头。
顾飞从兜里摸出几颗糖递过去，周敬非常愉快地接过去。
等周敬转回自己桌上继续趴着之后，顾飞压着声音：“看到没。”
“看到，”蒋丞脸夸张惊恐表情缩缩，“吓死。”
顾飞看他眼，低头开始乐。
“笑屁，”蒋丞拿过卷子准备写，想想也跟着乐，“难道不是很可怕吗。”
顾飞没说话，低头继续乐。
蒋丞也没法再说话，捏着卷子跟着通乐。
“怎？”周敬再次回过头，“什事儿这好笑。”
俩人都没回答，冲着周敬乐得停不下来，蒋丞本来想控制下，毕竟班上还有不少人在复习，但看到周敬满面茫然，顿时笑得更厉害。
这种高压复习日子里，哪怕是放弃人，也都在这种气氛里被压得沉默寡言，平时连聊天人都快没。
现在猛地听到有人在狂笑，顿时就像是被戳到开关，从个两个，迅速往整个教室里漫延。
短短十几秒里，全班都开始莫名其妙地狂笑不止。
像是放松，也像是发泄，全班相当有集体荣誉感地同步放声狂笑，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还有人边拍桌子蹬椅子边笑。
讲台上坐着老鲁震惊得站起来举着教鞭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指，站小会儿他把教鞭放讲台上放，跟着也笑。
巡堂教导主任跑过来时候，老鲁正靠在讲台边儿上指着前排个笑得吹出鼻涕泡笑得直不起腰。
“鲁老师！”主任眼睛都瞪到太阳穴上去，“这是怎？”
“你看他！”老鲁边乐边走到主任跟前儿，指着那边，“鼻涕泡！”
本来因为主任到来而有所收敛笑声，又因为老鲁这句话，下再次爆发。
“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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