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跳楼。”
“放你妈
屁，你上
趟楼，他就跳下……”李辉跳着脚边骂边往他面前冲过来，但没能冲出两步。
话也没能说完整。
顾飞横跨出去拦腰脚踢到他肚子上，李辉顿时弓成团。
顾飞过去对着他后背又砸胳膊肘，李辉跪到地上之后他接着又抓着李辉头发，往膝盖上磕。
松开手时候李辉仰面倒在地上，鼻子里流出来血糊嘴。
蒋丞看着顾飞这连串动作，心里说不上来是什
感觉，每次看到顾飞打架……或者说是打人，他都会觉得有些惊心。
顾飞脸上冷漠表情，下手每个动作都果断而准确。
因为这种狠劲，他才会把钢厂小霸王这种称呼放在顾飞身上，但并不准确，小霸王对于顾飞来说实在是太萌，根本无法体现出他真正状态。
如果顾飞不是顾飞，他会是钢厂绝对没有人敢惹恶霸。
钢厂哥。
钢厂顾霸天。
看着仰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李辉，看着旁边冷眼看着没有上来扶把李辉叫来给自己出头帮手，蒋丞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李辉，”顾飞开口，“别以为
不知道你是什人，这片儿长大没人不知道你什样人，今儿这事就算结，你爸有没有那个存折，那个存折到底在哪儿，你自己心里有数。”
李辉捂住自己鼻子，动动腿没有出声。
顾飞看看旁边人几个人：“还是那句话，在这儿长大，认识都知道，从来不主动找谁麻烦，但谁要没事儿瞎他妈找麻烦，绝对不会吃亏。”
几个人都讪笑着，顾飞看着其中个人：“三狗。”
“哎，知道知道，”那个叫三狗走过来，拍拍顾飞肩，“这应该就是个误会，误会！”
“谢谢几位给面子。”顾飞弯腰捡起地上黑胶棍子，卡到摩托车侧挡泥扳上。
三狗招招手，几个人犹豫下，都转身跟着他块儿走，这些李辉叫来所谓帮手，甚至没有个人在这个时候去扶他把。
蒋丞有些吃惊地看着还躺在地上李辉，突然感觉有些说不上来滋味。
钢厂这个地方，钢厂这地方人，都让人难尽形容。
“走吧，”顾飞跨上摩托车，“你还要上去拿书吗？”
“嗯，……上去拿，”蒋丞又看眼李辉，压低声音，“他怎办？”
“会儿自己就走，”顾飞说，“也没弄断他骨头。”
“那你等会儿。”蒋丞转身快步走进楼道。
跑上楼把收拾好书包拎，弹弓收回抽屉里，他又从衣柜里随便抽件T恤，跑下楼。
再出来时候李辉没在地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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