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睁着眼
，不过后来就闭上
，
低头就能看到陆老板半脸严肃地趴在他裤裆那儿，这场景实在是太别扭。
可闭着眼没两秒钟，他又睁开，就这姿势，自己还闭个眼好像有多舒服似，感觉更别扭。
睁着眼如果不看陆老板……他想看看顾飞，但扭头看到顾飞趴他屁股后头从他两腿之间跟陆老板面对面，这场景瞬间变得更加诡异。
他轻轻叹口气：“顾飞。”
“嗯？”顾飞应声。
“你手机里是不是有电影？”蒋丞问，“找个给
看看吧。”
“行，”顾飞拿出手机，“给你找个。”
腿上皮肤比较平展，陆老板割线比之前要快些，让他俩看看没什
问题之后就开始上色。
蒋丞边看电影边还在琢磨着那两颗虎牙小心还挺精致，但没琢磨两下，就感觉到疼痛。
这种来自于皮肤表面疼痛，下两下话，根本没什感觉，都说不上是疼，但要是反反复在同个位置不断重复，这滋味儿就不怎好受。
陆老板做得很仔细，蒋丞只感觉到时光点儿也不匆匆，跟凝固似，戳老半天，看眼时间，也没过去多久，而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收紧肌肉，加上这个姿势左腿还必须用劲，要不就会直接砸陆老板脑袋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感觉到累得不行，电影都看不下去。
“顾飞。”他叫声。
“嗯。”顾飞站起来看着他。
“你……帮扶下腿吧，”蒋丞叹口气，“腿酸。”
顾飞笑起来，手扳住他左腿膝盖：“这样行吗？”
“哎操，”蒋丞顿时阵放松，“累死。”
“没多久，”陆老板说，“过半。”
“您辛苦。”蒋丞感叹句。
顾飞扳着他膝盖之后，他感觉腿上被折磨着那两寸皮肤都没有那疼，不过顾飞站那儿扳着膝盖姿势没坚持多久似乎也有点儿累，蒋丞看到他回手从旁边桌上拿根绳子。
“干嘛？”蒋丞看着他。
“想坐着，”顾飞把绳子在他腿上绕圈，拉着绳子拽着他腿，坐回凳子上，“这样就不用直站着。”
“有创意。”蒋丞说。
这话说完之后他俩都没再出声，但个电影看完之后，蒋丞看眼自己腿，顾飞绕在他腿上绳子是黑色，这还好是就在膝盖那儿绕下，要是绕脚踝上或者……绕在顾飞腿上……
蒋丞在自己思绪放飞自之前迅速地将之掐死在小腹深处，然后深吸口气：“想喝水。”
“外面有饮水机。”陆老板停下手里活儿。
顾飞出去倒杯水进来递给他，趁着陆老板起身边活动胳膊边往外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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