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治疗吗？”蒋丞叹
口气。
“不是不愿意去治疗，她理解不治疗是怎
回事，”顾飞说，“她就是不肯去她不熟悉
地方，得提前跟她沟通。”
“嗯，”蒋丞点点头，“到时
也
起去吧。”
“怎？”顾飞看看他，“体验生活啊？”
“就想看看。”蒋丞说。
都没有李炎解她。
顾飞想起这句话时候有点儿想笑，这种状态蒋丞确很可爱。
“那带你块儿去。”他说。
“还有……”蒋丞想想又挥挥手，“没，先去李保国那儿，完事儿给你打电话。”
蒋丞往李保国家那条街里走段之后回过头，顾飞还骑着车，条腿撑着地在路口往这边看着，为表示他不是在依依不舍地目送，蒋丞回头看时候他还马上摸出根烟叼上。
“傻逼，”蒋丞乐，也没看路，脚底下不知道被什绊下，个踉跄差点儿没摔，他啧声，“大家定已经发现，蒋丞选手最近日常有些不太样……潇洒自如状态保持得不是很好，虽然不应该有偶像包袱……”
他话没说完，离前面李保国家楼道口还有十几米距离，他就已经听到李保国吼声。
下午打电话时候明显有些虚弱，这会儿也许是因为看到好久不见李辉，顿时又中气挺足。
蒋丞吸口气，放慢脚步调整着自己状态，努力安慰自己，不要吵，不要生气，不要郁闷，给钱就行。
“哟，他家那个小儿子也回来……”二楼厨房窗口那儿有个大妈兴奋地说句。
这些把盯着别人家事当成乐趣并且以此为主要娱乐活动人，也是神奇。
同样是旁观者，哪怕不使用男朋友滤镜……顾飞旁观得那风轻云淡，这些人却旁观得如此不堪入目。
“吃饱就剔剔牙，”蒋丞冲二楼窗口说句，“先把自己嘴里那点儿渣子嚼干净再去嚼别人家事儿。”
二楼大妈愣几秒才发出声：“哟——”
接着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没有继续发出别声音。
蒋丞也没管后续发展，进楼道。
李保国家门开着，难怪老远就能听到，他进门之后想关门来着，但是闻到屋里味儿之后又犹豫。
屋子里烟雾缭绕，李保国和李辉都叼着烟，这架式是支接支地不知道抽多少，蒋丞自己是抽烟，这会儿闻着这个味儿都有点儿想发火。
“现在这身体情况就少抽点儿吧，”蒋丞看李保国眼，“咳起来不难受？”
“死都不怕，还怕难受？”李保国笑起来，边笑边咳。
“说事儿吧，”李辉坐在边，脸不耐烦地看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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