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四中文科楼注意力都在顾飞脑袋上,之所以说文科楼,是因为蒋丞活动范围也就在文科楼,下楼除去厕所,别地方他般不会经过。
贴吧里也挺热闹,各种偷拍展示,但顾飞脑袋除那天被老徐强行摘帽子检查时候有人拍到个头顶之外,再也没有人拍到过全貌。
全貌只有蒋丞观察,不仅观察,还是细致地观察,不仅细致地观察,还有时间就上手摸。
“就想问问你还写不写作业?”顾飞坐在床边,看着右手拿笔正在写作业,左手直放在他脑袋上蒋丞,“不说写完出去吃宵夜呢。”
“放心,”蒋丞说,“你只要不吵,作业会儿就能写完,你们四中这作业,也就打发要饭水平。”
“你不还要写原来附中那份。”顾飞说。
“晚上可以写,自习也可以写,”蒋丞手指在他脑袋上搓着,“哎这才两三天,就扎手啊。”
“你以为呢,”顾飞也懒得再反抗,低头接着玩手机,“你要不这老摸,还能长得更快点儿,现在都担心让你摸秃。”
“哎,”蒋丞偏过头,“你讨厌别人摸你脑袋?”
“不知道,”顾飞说,“也没人敢摸脑袋,除你和顾二淼。”
“好歹是男朋友,总得有点儿特权吧,”蒋丞笑笑,侧过身抱住他脑袋,在头顶上亲口,“可惜你不摘帽子,要不怎也得在这儿啃个牙印出来。”
“腰上那个刚消。”顾飞说。
“脖子上也刚消呢。”蒋丞啧声。
情侣牙印,这事儿蒋丞没少想,甚至还想过去纹对儿牙印,但直也没跟顾飞说,觉得有点儿傻逼,太少女。
而且现在他想得更多是,快生日。
生日该怎过,他跟顾飞生日都在暑假,头尾,可以合起来块儿过,强行同年同月同日生。
从小到大,他生日都挺没意思,正生日那天只能待在家里,同学是不会请到家里来,因为太闹腾,要想跟同学出去只能提前或者延后。
但虽说非要在家过,在家过也没从来没过出什花样来,永远都是家人块儿吃碗面,就连个生日蛋糕都不会买,因为这种甜食吃对身体没有什好处。
然后就是总结过去,展望未来,由父母指出你这年来不足之处,提出对你期待。连工作总结都会有个环节是对自己肯定,但别说平时,就是在生日这天蒋丞也从来没有得到过次肯定,永远都是不足,不够,不行,需要提高,需要进步,需要努力……每次蒋丞都觉得憋气得很,在生日那天就会浑身别扭,看什都不顺眼,差不多每年生日都会跟家人大吵场。
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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