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个屁，”蒋丞说，又想
能有十几秒，开口
时候声音比顾飞刚才更马赛克，都赶上黑条，“那你……是……啊？什
？”
“什什？”顾飞愣愣。
“靠，”蒋丞也往顾淼那边看
眼，顾淼估计是写不出题，正拿笔在张纸上个个画着圈，挺专注，于是他稍微提高点儿声音，“咱俩需要撸到天荒地老吗？”
“啊，”顾飞看着他，估计是不知道该怎说，“啊。”
直以来最亲密举动也就是撸蘑菇两个人，突然话题跳到上床，并且直接涉及体位这种臭不要脸12级内容，气氛这瞬间有些难以形容。
突然尴尬.jpg
俩人都说不下去，就那相互瞪着。
那边顾淼很及时地打破这种氛围，大概是因为直写不出算数题，画圈圈也画不圆，她抓着笔开始下下地往纸上戳。
顾飞回过手拿走她手上笔时，铅笔笔头已经断，木头也被她戳得开花。
蒋丞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可算明白为什顾飞没给她买自动铅笔，就这爆发力，自动铅笔来支就能坏支，木头铅笔刨刨还能用。
顾淼手里没有笔之后，动作也还是没有停，对着桌子下下锤着，脸上没什生气表情，平静得很，只能从桌子被砸出哐哐声里听得出她应该是不怎愉快。
“二淼，二淼，看着
，二淼，”顾飞没拦她，只是蹲在桌子旁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二淼，看着哥哥，二淼……”
蒋丞之前各种销魂想法都随着哐哐声音和顾飞不断重复话消散掉，他不知道这时自己有什能做，只是静静地在边看着。
顾淼不是般孩子，现在行为也不是熊孩子，除份耐心，再也没有别方法。
蒋丞看着顾飞，无法体会他现在心情，也无法想像如果是换自己，能做到什样程度。
不是次两次，天两天，顾淼虽然个子偏小，但今年也10岁，这多年，顾飞是怎坚持下来，他不敢想像。
倒是慢慢知道顾飞身上那种永远看淡切气质是怎来。
顾淼小发作持续十分钟，在顾飞不厌其烦地重复之下，她终于看着顾飞，停下手里动作。
“不会做题可以不做，”顾飞看着她，语速很慢地说，“不用生气，知道吗？”
顾淼看着他没有反应。
“点点头让哥哥知道你听懂。”顾飞又说。
顾淼点点头。
“丞哥口渴，”顾飞指指蒋丞，“给他倒杯水好不好？”
蒋丞没有准备，听这话，赶紧想拿起杯子把剩下水喝掉，但顾淼已经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把拿走他手里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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