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停下
，顾淼还坐在旁边，正专心地不停地用手指在被剪短
头发上
下下抓着。
“二淼，”顾飞抓住她手，“新发型很好看。”
顾淼没有什
反应，顾飞手松开，她立马又抬起手继续在头上抓着，顾飞叹口气，伸手跟着她手指在头发里抓抓，然后没再管她。
“不会揪掉头发吗？”蒋丞有点儿担心。
“
试下，没用劲，就是不适应头发短，抓会儿就好。”顾飞说。
“……哦，”蒋丞看着顾淼，半天才也叹口气，“不知道她理发会这样，早知道不催着你让她理发。”
“总得理，长长还咬呢，”顾飞笑笑，“而且也不是回回理都这样。”
蒋丞莫名其妙有些沮丧，低头看着手里书：“都没有李炎解她。”
“跟李炎算是发小，”顾飞说，“他看着二淼长大，这不奇怪啊，而且要这说，李炎才郁闷呢，这多年二淼都没怎搭理过他，倒是跟你很亲近。”
蒋丞笑笑，也是。
不过……笑完他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爽：“那也不知道你还喝茶呢？”
“嗯？”顾飞下没明白。
“连老徐都知道你喝茶，”蒋丞啧声，“居然还带老徐去喝茶呢，哎哟真是雅致呢这位少年。”
顾飞愣愣笑起来：“哎……”
“哎什哎？”蒋丞说，“就是挺郁闷，什都不知道，现在连你喜欢吃什都不知道。”
“带你去吃过都是喜欢吃，”顾飞往他旁边凑凑，跟他挨着，手塞到他背后，“还有那个茶，只有老徐知道，也不总去，你想去话，咱俩现在就去。”
“没，”蒋丞想想又觉得自己挺幼稚，“就是表达下错过你之前十几年感觉有些失落。”
“那十几年错过是好事儿，”顾飞看看他，“其实什都可以跟你说，但并不愿意你真看到，那样路过来，们根本不可能在起，再说，你真在这儿长十几年，也未必愿意多看你眼，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滚。”蒋丞笑笑。
是啊，如果他就在这里长大，在钢厂，在李保国家长大……
“而且都还没说很郁闷呢，”顾飞把手伸到在旁边趴桌上写作业写得鼻子都快蹭到纸上顾淼脑门上，往上推推，“跟着你帮同学，天天听着你以前跟他们起事儿，上哪儿哭去。”
“靠，”蒋丞看着他，“过去多简单啊，就是上上课，旷旷课，跟人争争年级前三……”
“不是还交过女朋友。”顾飞说。
“那不叫女朋友，”蒋丞想想，“就，也说不清，跟凑热闹似，就边儿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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