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如飞，丑字唰唰地就
排
。
学霸真是种奇妙
生物……
政治不太好抄，那边王旭和周敬把选择题抄完之后，放弃继续抄简答题，相比辩认他字，估计想办法在抽屉里袖口里裤腰上各种翻答案要更容易些。
这次蒋丞依旧是提前交卷，顾飞觉得这小子装逼大概是常态，他闲得无聊时候观察下，蒋丞跟易静差不多时间写完，但易静还在反复检查修改时候，蒋丞已经交卷出去。
他交卷，帮写不出来又抄无可抄还有顾飞这种已经胡编完毕也块儿都交卷。
中午帮人都没回家，王旭不知道是不是上午抄爽，直很兴奋，非拽着帮人去吃馅饼。
“下午数学，”王旭边吃馅饼边说，“靠你，学霸！”
“嗯。”蒋丞点根烟，把旁边窗户推开点儿，每次考完试他都不是太有食欲。
“大飞，你真不抄点儿
？”王旭又问顾飞，“简直是不抄白不抄，
从来没见过这够意思学霸啊！”
“你再喊大声点儿，你妈就会过来把你做成馅儿。”顾飞说。
“你真不抄啊？”王旭压低声音。
“不，”顾飞说，“你们抄及个格什好交差，又不需要向谁交差。”
顾飞这话别人都没什感觉，蒋丞听却突然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大家边吃边聊正热闹时候，他往顾飞身边靠靠，低声问：“你期末考能及格吗？”
顾飞看他眼笑：“差不多吧，运气直还可以，抓阄也能抓个差不多。”
“哦。”蒋丞应声没再说话，突然觉得有些发闷，说不清是真闷还是心里闷。
顾飞态度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环境不同，就连潘智那种不靠谱，期末考时候都会咬牙摆个架式复习几天，顾飞这种完全放弃样子，让他莫名其妙就有点儿着急。
可是急什呢，顾飞家里没有等着看他成绩如何家长，似乎也没有非得有个好成绩上个好大学理由……
“别操心，”顾飞腿在桌下轻轻碰碰他腿，“就混个毕业证。”
“不是，”蒋丞拧着眉，“你混个毕业证你不如去上个什技校中专，那个证不比四中这种破普高强？”
“这个说来话长，”顾飞笑笑，“以后有时间再跟你慢慢说。”
两天期中考试很紧凑地考完，按顾飞观察以及蒋丞自己毫无掩饰得瑟，他差不多能估计出蒋丞成绩，易静年级第竞争对手又会多个。
“你们题太简单。”蒋丞这两天说起码三次。
不过大清早老徐冲进教室时候，满脸激动又还是让他有些意外，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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