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初秋
气候对于杨旭来说是最惬意，不冷不热，窝在小屋里不会觉得冷，走来走去也不会热。
就是靠窗那边坐着
对小情侣有点儿烦人。
小姑娘直在笑，他知道这年纪小姑娘爱笑，但这笑得也太起劲，小男生随便说句话，她都能笑两分钟。
「老板——」男生喊
声，「在不在——」
杨旭伸手把小屋推拉门关上，看着电脑。
「服务员？」男生走过来，在吧台位置又喊声，「服务员！」
「干嘛。」杨旭皱皱眉。
「有没有牛奶？」男生问。
「没有。」杨旭回答。
「果汁呢？」男生又问，「你在哪儿呢？」
「没有，」杨旭把电脑里正看段网球比赛视频点暂停，「你管
在哪儿呢。」
「什
服务态度啊，」男生敲敲吧台，「人呢！个咖啡店怎什吃喝都没有……」
杨旭懒洋洋地站起来，拉开门，靠着门框：「谁告诉你这是咖啡店？再说就算是咖啡店，你们没喝着咖啡？」
「你们店不会只有咖啡吧？」那个直笑小姑娘拿着个老婆饼吃着，走过来。
「还有饼，」杨旭指指她手，「你拿着就是。」
「你这态度也真够可以，这样对待消费者，」男生很不满，「不给钱啊。」
「不用给，」杨旭挥挥手，把门关，往圈椅上倒，「赶紧走吧。」
外面人没声音，分钟之后杨旭听到店门响声，俩人出去。
他点下鼠标，继续看视频。
视频里是不知道哪年他和石江比赛，记不清，他跟石江正式非正式比赛打过太多。
其实视频名字就是日期，不过他每次都不看，鼠标随便点开个就愣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没在看，反正每个视频都看无数次，每个球每个细节他都能背下来，后面观众动作他都能背下来。
「无聊。」杨旭说。
他拿过手机看眼时间，关掉视频，站起来走出小屋。
小情侣今天坐是平时邱奕和边南总爱坐那个靠窗位置，他过去收拾下。
咖啡喝没，饼也都吃光，垫子都躺得乱七八糟。
所以说还是熟人好，邱奕和边南每次吃完走时候都会把垫子放好，再把壶和盘子给他放到吧台上。
下午两点半，阳光洒进来，明亮光铺在地台上，晒得人毛绒绒，还有些耀眼。
杨旭慢吞吞地收拾完，从吧台下面翻出几个牌子。
好无聊所以关门。
好无聊所以去逛街。
好无聊所以睡觉。
好无聊所以去喂猫。
……
七八个牌子没个合心意，他拿出手机拨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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