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不自在,跟老爸相处绝大多数时间里,他们都是这种状态。
没过两分钟,邱奕把罗汉果茶拿上来,边南拿过壶给老爸倒上杯。
邱奕转身走开时候,边南回过头盯着他背影,直到邱奕走出去老远,他才扬手,叫声:“服务员!”
邱奕停下脚步,转身又快步走回来:“先生有什事?”
“给杯白开水。”边南说。
“稍等。”邱奕转身走。
边南继续跟老爸沉默地面对面,手指在空杯子上轻轻敲着。
没多大会儿邱奕就拿托盘端过来杯白开水,放在边南面前:“您白开水。”
边南看着正在冒着热气水,叫住正要转身走开邱奕:“开水啊?”
“嗯,开水,白开水。”邱奕看着他。
“要凉白开。”边南用手指撑着额角,看着邱奕眼睛。
“没有,”邱奕抱着托盘,“现在天冷,都是热开水。”
“矿泉水总有吧?”边南啧声。
“有,稍等。”邱奕看他眼,转身走开。
老爸在邱奕走开之后才问句:“你这是怎?”
边南脾气不好,但他怕麻烦,从来不会这没事找事地刁难人,再说他也从来没有吃饭时候喝凉白开习惯,老爸有些不能理解。
“没什,就是想喝凉白开。”边南把热开水推到边。
“那个服务员你是不是认识?”老爸往他身后看看,“同学?”
“体校没有小白脸儿专业,”边南说,“不认识他。”
老爸还想说什,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最后只是叹口气。
邱奕拿来瓶矿泉水,给边南倒上杯:“先生还有什别需要吗?”
“催下菜,饿死。”边南说。
邱奕应声走开,不过没走远,看样子他负责是这几个卡座,就站在离得不远地方。
不能动手,边南唯解气方式就是遛他。
菜上完之后,边南会儿要加水,会儿要纸巾,会儿让换个盘子。
但邱奕始终带着微笑,有求必应,连声音都没提高过。
这让边南相当憋气,他就等着邱奕扛不住哪怕是有点儿不耐烦,他就可以顺着发火,结果邱奕从头到尾都没给他丝机会!
第四次他抬手准备要纸巾时候,老爸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你还能不能让安生吃顿饭?”
“你吃你,”边南抬抬手,“服务……”
“先生您好,有什需要?”个小姑娘快步走到桌子边。
“……员,”边南愣愣,“换人啊?”
小姑娘也愣愣,不知道该说什,又笑着问:“您有什需要吗?”
“没。”边南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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