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把病房门关好,回到床边掀开关泽被子,“等你好点儿得好好研究下你说那地方怎就能插进去根儿管子呢……”
“自己来吧。”关泽感觉到林耀在脱他裤子。
“行,你这儿玩意儿又不是第次见,它硬软大小什样儿全都知道平时你是放哪边儿都知道你这会儿跟玩什不好意思啊,”林耀把他裤子往下拽到腿上,拿起尿壶塞进自己衣服里,“等会儿啊。”
“干嘛呢你?”
“这壶有点儿凉,捂捂。”
“没事儿,暖气足。”关泽看着林耀,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好,从小到大,这是第次有人这样照顾他,连尿壶都要捂热。
林耀把壶放到关泽腿间:“你说把小秃秃拿起来你会硬?”
“应该不会,”关泽轻轻咳声,“看你怎拿。”
“正经拿,”林耀很小心地把壶嘴对过去,“好,尿吧。”
“嗯。”关泽其实憋有会儿,林耀之前按他小腹下差点儿没给他直接按出来。
但他刚放松想要尿时候,就觉得阵刺痛,忍不住拧着眉抽口气:“哎……”
“疼?”林耀很紧张地盯着他下边儿,要说头痛肚子疼胳膊疼腿疼哪儿疼都好,就这儿疼他不知道该怎办,又不能上手揉,万再给揉硬关泽不得憋死啊,他只能握着关泽手。
“嗯,”关泽应声,声音很低地骂句,“操。”
这算得上是关泽有生之年尿得最记忆深刻次,那种刺痛感觉和尿必须出去不出去膀胱必须得爆掉感觉交织在起,尿个尿愣折腾好几分钟才算完事儿。
等林耀把壶拿开收拾好给他盖好被子之后,他脑门上都出汗。
“哎,你说你怎能没有,”林耀把尿壶收拾好,趴在床头给他擦汗,“是不是,媳妇儿。”
“没错。”关泽闭上眼睛。
“叫老公。”
“老公。”
“嗯,真乖,”林耀手指在关泽脸上轻轻勾划着,他没有见过这样关泽,有些虚弱,有些疲惫,“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特别乖,跟儿子似。”
“爹。”关泽闭着眼笑笑。
“滚蛋,”林耀看看身后门,凑过去在关泽嘴角亲下,“要不是看你现在实在太弱,真想现在就收拾你。”
“你要把握时机,”关泽睁开眼睛看看他,“等好你就没戏。”
“不着急,起码还有三个月时间,”林耀嘿嘿乐,“你等着。”
关泽身体确是很好,恢复也挺快,没几天就能下床在屋里转圈儿,林耀每天陪着他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走几趟。
“咱俩老就是这样吧?扶着你散步什,咱俩边儿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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